不过如此

欧阳军

 

    二十世纪的中国,国人时常是处于一种水深火热的灾难之中,而国人所遭受的种种深重苦难,却总是陷入到一种无言的尴尬境地,当然也有少许的例外。中国人总是信奉一些愚不可及的处世妙法,中国百姓总是接受“民不与官斗”的千古信条,但到头来各种天灾人祸,却总是出其不意地从天而降,中国的老百姓总是一代又一代长久地被中国的败类们所愚弄和凌辱。当然由于社会不断的发展和进步,国人终于也清醒了很多,但每每人们总还是归于一种无言和沉寂之中。如果中国人只是反对贪官,而不敢反对腐朽的贪官体制,不去反对一种封建和愚民的专制制度,不去反对无耻、吃人和卑鄙的黑暗运作,他们所有的希望肯定又将会化为一种泡影。中国人早就应该扛起“既反贪官又反皇帝”的大旗,在黑暗当中奋勇前行,将一切腐朽的、落后于时代很远的黑暗制度踏于脚下,中国人早就应该自己去争取自己光明的未来,中国人大可不必只听某些人大谈某种“爱国主义”带来的无限好处,却总是在生活当中遭受到官僚主义和封建主义带来的无限灾难,中国人早就应该把旗帜扛在身上,让泪水流在脸上,面对黑暗和邪恶,奋勇前行,中国人早就应该自己把握住自己追求光明和幸福生活的权力,由此也让中国的后人为自己而感到骄傲和自豪,由此也让自己的后人不再生活在屈辱和黑暗之中。

 

    中国时常就出这种“坏事变好事”的专家,不过在此我也想奉告这些专家一句,几百年来所有的事实,并没有说明在中国所发生的种种坏事,变成了任何一种形式上的好事,中国并没有因为过去种种的这些坏事,而变得更明智、更强大和更有力量起来;美国人也没有因为种种的这些好事而沉沦下去,中国的专家要制造愚人节的新闻,我在此奉劝诸位一句,你们还真需要挑一个黄道吉日才行,中国人就是这样一代又一代地相互愚弄和欺骗下去。我可以毫不客气地讲,从整体上来说中国的老人是:为老不智、为老不诚、为老不义、为老不尊、为老不善。从中国共产党建党以后,一直到目前为此,中国一代又一代的老人,并没有给年青的一代做出过什么好的榜样,他们把大部分的时间,都浪费到了无休无止的政治斗争当中:他们或是被紧紧地束缚于一个很小的视野之内,或是成为了不学无术虚耗时间的人,或者辗转于权贵和豪门之中,成为了权贵们的奴仆,或者变成了自觉地愚弄别人的人,他们当中的许多人甚至成为了地地道道的小人,成为了人类的败类,他们的道德从整体上来说,已经集体沦丧。由于时间、视野、胸襟和智力水平的关系,他们成为了没有多少学识的人,他们就是在一种愚人且又自愚的环境当中浪费了自己宝贵的时间、甚至浪费了自己的青春和生命。以至于到了后来他们当中的许多人,成为了洋奴哲学的投降派,成为了崇洋媚外的极端典型,他们动不动就把西方的标准当成了科学的标准,他们自以为出国留学为高人一等的行为,他们自认为能讲几句外文就很有学识,他们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动不动就讲别人不开化和没水准,动不动以西方的标准来找中国落后的原因,动不动就把西方的东西抬到了一个很神圣的地步,他们甚至以对西方某些浅薄知识的了解,来显示和夸耀他们渊博的知识,以西方臭气冲天的内裤来为自己遮羞掩丑。同时他们当中的许多人,成为了封建主的奴隶,成为了替奴隶主书写家书的奴仆,成为了替卖国贼虚美掩恶的罪人,他们把一些明显卖国、祸国殃民和危害整个国家的元凶与败家子,美化成为了伟大的爱国者,他们公然对一些封建思想和西方反科学、反人类、反社会、反文明的社科理论进行神化,他们公然愚弄和凌辱了中国自己一代又一代的百姓,并且把开历史倒车的汉奸打扮成为民族英雄,他们对这些败类所有的罪行,特别是毛泽东所犯下的滔天罪行进行了掩盖和美化,他们实际上自己就是些开历史倒车的人,他们也让中国历史变成了全世界的一种笑谈,他们自己也成为了中华民族的千古罪人。从整体上来说我极端地蔑视他们,这两种人都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最有力的阻击者,我极其地蔑视他们。我蔑视他们,因为他们无知,我蔑视他们,因为他们卑鄙无耻,我蔑视他们,因为他们没有丝毫的勇气,我蔑视他们,因为他们没有那种充斥在天地之间的浩然正气,我蔑视他们,因为他们没有任何让我尊重的事实和理由,我为有这样的老人而感到可耻,我蔑视他们。

 

    中国最近在国际上频频打出所谓的中华文化牌,甚至某些无耻的中国人据说硬要做先进文化的代表,由于我个人的原因使得中国文化达到了一个极至,把中华文化从低谷一下拔高到了一个很高的水平,也正是由于我的这种中华文化领袖和世界文化领袖的双重身份,才使得中国文化有了同世界文化强硬对话的资本,而这种强硬对话往往又表现在:我个人对全中国和全世界诲人不倦的谆谆教导。而作为一个倍受中国人轻视和无礼对待的人,以中华文化千年来文化领袖的身份,来使得中国文化成为世界文化的一个亮点,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绝大且又不可思议的无限讽刺和悲哀。可以这样说我就是这个时代的英雄,我的痛苦就是全球所有人的痛苦,我的灾难就是全球所有人的灾难,烧死布鲁诺的那把大火,是全人类都在为此而默然蒙羞,一个天才在中国这么久,都没有发出世人能够听得到的任何声音,整个中国的报刊和杂志社没有让我发出任何一点声响,整个人类都将会因此而愧疚很久很久,人类又一次在一把大火面前做了一个很无聊的匆匆看客,中国人又一次以一种麻木和愚昧来对待一种伟大的思想体系,以一种无知和无礼的态度来对待一种伟大的文化体系,以集体的蒙昧和野蛮来对抗一种科学、智慧与文明,整个中华民族都要因此而反思很久很久,这种整体性麻木带走的是人类良知、智慧和人性,是人类品格、人性和精神上整体性完全的一种流失,带来的是像布鲁诺在大火面前对整个人类的那种绝望,而我们的后人将长久地在这个厚重且又伤心的历史面前沉思,他们将替你们来进行集体性的忏悔。当全球不停地在为许许多多的画家、音乐家、歌星、影星、导演和畅销小说家欢呼的时候,实际上人们只是钟情于一种平庸,追求的是一种肤浅的商业利益,这些同深邃的思想和精湛的艺术无关,比方说毕加索的画和英国某位女作家的畅销小说等等,当然这些庸人还包括数不胜数的中国导演、明星和名人们。当我把中国文化推到一个极至的时候,实际上也是把世界文化推到了一个极至,而文学艺术也只有像我这样写,才能够真正称得上是一种艺术作品,文学也只有像我这样创作,才能够称得上是一种艺术。我不是向来就瞧不起中共政府和中共政府倾力培养的某些人的,那是从无数次事实当中所得来的经验,所有的不平等只说明了一点,那就是人类、特别是中国人的无知和无耻。中国人自吹或者自定为少年的天才,真的不知是何种伟大的天才,而那些洋奴哲学的代表人物更加让人感到恶心,那些动辄以西方理论为真理的人,那些动辄以当洋奴为高人一等的人,那些动辄以西方现代和后现代主义来教化民众的人,那些自以为留学和留洋就很了不起的人,何尝有过什么科学和民族精神,何尝又有过什么学识和见识,何尝又会有什么伟大的智慧和才能,他们都是一些怎样的中庸,他们都是一些怎样的投降派,是一些怎样愚蠢且又认识极其肤浅的人。中国文化界的趣事还有很多,据说中国的作家纪一被四川的某家出版社,以两千万元的价格包了二十年的发表权,恰巧又据说纪一是以写生命健康文学为主的,也就是说纪一在今后的二十年里,将努力发掘五禽戏等等传统养生之道,对于中国全民健身的无限好处,并且以巨著的形式来向全体中国人隆重地推出和传播,真是不得不让人大声叫好。中国还有部古书叫周易,还有个作家叫王朔,这在中国都是很有名的,周易据说是部“天书”,“天地万物”无所不包,所以我真希望四川能有另外的一家出版社出来,以二十亿元来包下王朔先生,在后二十年里在周易上的研究成果,也希望中国有更多的出版社,能以更为广泛和隆重的方式,来推出中国作家王朔在“天书”上的伟大发现,我想全世界的人都会为此在旁边冷冷地叫好的,不知王朔和中国的出版社以为如何,当然此类书的成与不成,还要王朔先生首肯才行,这完全已经是另外的一回事了,像我这种看不懂天书—周易和有关孔子的言论巨著—论语的人,只能发表这种“肤浅”的扯蛋言论,好在王朔不是我,我也不是王朔,我也就犯不着为如此这般的二十个亿发愁了。最后我想谈谈忏悔的问题,人是吃饭长大的,即使吃稀得不能再稀的饭长大也算是人的本能,可总不至于吃屎长大也算是人的本能吧。我很赞同余杰先生的一句话:“我有罪,我忏悔”,当然光是忏悔还是不够的,他的这种态度是人类起码应具有的最基本的人性的态度。不过我的这种认同,不关涉到余杰的个人品格、以及其它的一些我无法明了的私人恩怨。中国主流社会时常大谈特谈的所谓本能,实际上同人的本能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说到底同强权倒是有某种千真万确的联系,我可以毫不客气地奉告中国人一句:由此我还真不知道中国人仅存一点人性的时间会有多长…。

 

    台海两岸又有人传出所谓的“一国三制”的传闻,“一国两制”我知道,虽然“一国两制”同我的“一国一制”有很大的不同,但所谓的“一国三制”我实在有点不太明了,因为我还真不知是哪三种社会制度。以我对台海双方的认知,我敢断言双方谁都没有这种能力,可以开创出一种新的制度来,即使在所谓的第三种制度的定义和理论上,同样也是不甚明了,或者我也可以断言那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定义和理论,更不用说其它的了。这同我时常所说的“一国一制”有很大的区别和差距,这同我所倡导的大同社会有很大的区别和差距,这种差距还体现在台海双方的沟通之上,比方说台湾吧,完全可以让大陆把他的台湾政策、以及大陆对台湾政府和民众的期望与想法等等说出来,有不清楚或者不明了的地方可以让大陆再一次地来解释,或者台海双方干脆都先将其搁置,最后在一切都清楚明白的时候,一切的一切再交给台湾的民众和政府去协商解决,甚至可以用征求民意的方式来征求台湾全体民众的意见,如果这样做的话,双方的意见才有可能都讲清楚和讲明白。至于台湾某些人常说的“台独”公决,无异于是一场鲁莽、无知、愚蠢和卖国卖台的危险行动,实际上也就意味着不智。台湾本身应该来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比方说扫除黑金、强化治安、提升经济和重建文化等等数不胜数,甚至在民主化、愤起反击大陆专制统治、提高全民素质和救亡救台、以及振兴中华方面,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所有这些也绝非一日之功,需要异常地加倍努力才行,这才是真正有作为的人应该来做的事情,这才是台湾人应该要来解决的问题。当然为了沟通,台湾人也可以及时地向大陆说明自己有什么困难,向大陆说明自己有什么想法,如果一下子还解决不了的话,台海双方完全可以暂时地先将其搁置,或者是置之不理,搁置就搁置,只要能够体现中华民族的大团结就行,只要能够体现中华民族的聪明才智就行,只要能够体现全体中国人复兴中华的向心力就行,即使发起反对中共独裁专制的第二次独立护国运动,也是对我大中华民族复兴的大功一件,是到了该对专制统治者奋力一击的时候了,是到了该对世界上所有邪恶的当权者说“不”的时候了,是到了该反戈一击、奋起反抗强权者和专制统治者的时候了,中华民族必将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必将成为开世界之风的世界领袖,必将成为统领世界前进的中坚,这也是我在世界政治上的愿望和抱负,因为我从小在政治上就有超出世人很远的天赋,而这种伟大的天赋,也使得中华文化和文明产生了伟大的一个复兴。当然我另外的一个志向就是成为一位伟大的军事家,在军事方面我有无过人的才能和天赋,我就不得而知了,因为军事对于我来说也是个未知数,这同自己身处在和平年代有很大的关系。在此我可以肯定地说我既没有特异功能,也不是什么外星人,更不是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及其追随者真是太傻了、太蠢了、太毒了,所幸我在其它方面的才能,比方说文学、哲学、社会科学、人文科学、医学和自然科学等等方面的才能,像火山喷发一样势不可挡、奔腾而出,我的才能和思想像阳光一样撒满大地,我深邃的思想和敢于独自反抗强权、专制独裁、西方肤浅和蒙昧文化方面的英雄壮举将会永远地名存青史,我就是全球这个时代的英雄,我为自己所有的付出和贡献而感到骄傲与自豪…。

 

    台湾的龙应台女士最近说: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位好的、成功的女人,并且因此而大发了一些感慨,大意是女人的成功如何如何地艰难,男人的成功,由于有女性的支持和牺牲,如何如何地更理所当然之类,据我所知女士还称不上全球一位伟大的思想家,所以她言行的局限性就同样让人很容易理解,我可以肯定地告诉女士,我成功的背后,绝对没有任何一位女性的支持,如果我的成功硬要和女性扯上一些关系的话,那也是在我成功以后的事情,她们的作为对我的成功没有任何的帮助,甚至还起到了相当负面的作用,当然这种负面影响也几乎没有或者是很小的。其实从龙女士所说的名言来看,以女性的角度来分析,现实生活当中确实存在着这样两个事实:一是许许多多男人的成功都是在有相当年龄,有的甚至是在结婚以后;二是许许多多男人的成功往往确实有赖于女人的自我牺牲。不过我十分可惜地告诉女士,我的成功都不在女士所认定的事实当中,如果要说成功的话,我二十岁就发表了可以影响中国几代人的言论,而这个言论甚至将极大地影响整个人类的发展,在三十岁左右我所有的理论都已经成熟和完善,都已经形成了理论化的思想体系,所以说无论二十岁,还是三十岁,我都是成功的,这种成功是一脉相承的,虽然这种成功在成就方面有着质的区别,而且我还可以再肯定地告诉女士,即使女士所说的那句名言的本身就存在着很大的疑问,男人之所以较为成功的真正缘由,是男人一直都处于某种强势之中,从整体上来看,即使男人和女人互换一下牺牲的位置,女性从整体上也无法获得像男人那样的成功,也可以这样说,女性的牺牲从某种意义上来看,会显得更有价值。虽然我并不赞同这种强势,但这的的确确是存在着的一些事实,而且这种强势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存在的,是人类社会在千百年间逐渐演化而形成的。我还可以肯定地告诉女士,我并不是一位男权主义者,最多我只能算作是一位人权主义者,我以为人的一些基本权利至高无上、神圣不可侵犯,其中就包括任何男人和女人的一些基本权利,不知女士以为如何?!当然我也知道女士所说的名言并不是她所创造的,我想龙应台女士也不过是中庸之流,类似的这种肤浅想法和言行,在人类历史上许多的名人当中都曾经存在过,在许多所谓的大科学家和大思想家身上都有所表现,当今人类的肤浅不言自表,这体现出了人类整体的蒙昧。蒙昧和蒙昧文明是当今整个时代的一个缩影,仅仅因为人类的蒙昧和无耻,人类的英雄就因此而遭受到了过多的苦难,或许还可以简单一点来说:所有的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体现出了一个时代的悲哀!

 

    一百多年来社会主义对于人类,还有着强烈吸引力和影响力的根本原因有四个:一是马克思和共产党人无耻的吹嘘、欺骗与神化;二是御用文人的无知、神化和无耻;三是左派知识份子的无知、吹捧和蒙昧;四是源自于西方民主社会的不完善和许多缺陷。许许多多左派的知识份子显然是无知和蒙昧的,比方说鲁迅和罗曼·罗兰等许多中外著名的知识份子,他们显然根本就不懂得在马克思主义理论当中阶级的划分意味着什么,更不用说在马克思主义理论当中,反反复复出现的许多反人类、反社会和反文明的观点与学说,他们是以想当然尔的美好想象,来代替了阶级斗争、消灭所有阶级、无产阶级专政和暴力革命的残暴,他们对于无产阶级天然的正义性、优越性和正当性的认同,也完完全全是出于他们自己极度的天真和幼稚,他们甚至根本就不可能懂得在无产阶级专政之下,如何正确地来判定谁才是真正的革命者和无产阶级,都会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至于许多左派知识份子对社会主义残暴真相的掩盖和隐瞒,那无疑就是对良知、正义和真理的一种挑战。让人感到更加无耻、下流和不齿的是,许多御用文人的作为和人性的丧失,比方说高尔基和郭沫若之类的无耻文人,他们不仅对斯大林和毛泽东残暴的统治无端的吹捧,他们甚至对独裁者许许多多灭绝人性的罪恶也大唱赞歌。当刽子手对着自己的同类,犯下了令人心凉齿寒罪行的时候,却竟然还会有人在旁边大唱赞歌,我的心中不免感到特别的悲哀,说句实话是有点难以言表的胆战心寒。当我们环顾整个世界的时候,我们不难发现这种良知的缺乏,仍然是普遍存在的一个事实,不仅仅是中国大陆许许多多的人,即使全球许许多多的名人,不也是对自己国家的许多丑行报以沉默吗,中国所有媒体不也是对中共的罪恶加以隐瞒吗,中国人在自中国共产党建党以后的历史问题上,全部都采取了虚美和掩恶的愚民手法,在美化卖国贼毛泽东方面更是无所不用其极,把一个祸国殃民的败家子,美化成了有重大贡献的民族英雄,把一个无耻昏庸的土皇帝,打扮成了伟大的爱国者,把一个极端漠视人民生命的独夫,描写成了一个和人民同甘共苦的人民领袖,这对所有的中国人来说是怎样的一种耻辱。中国的这些历史、特别是中国的当代史,是一部奴隶为奴隶主所书写的家书,是一部极具浪漫主义色彩的神话小说,是一部地地道道的愚民教材,这对中国的史学家来说是怎样的一种耻辱,这是全体中国人永远都无法抹去的巨大心灵创伤,在事实和真相面前,我们自我标榜的许多世人,谁又能够经受得住灵魂的拷问。左倾和右倾的事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受监督的任何东西都没有什么好品位,中国和中国的后人就将这样长时间地扪心自问,就将这样长久和彻底地拷问自己的良知与灵魂…。

 

    又到了一个千年初,当人们再一次回忆起上个千年风云的时候,人们会发现那个千年是多灾多难和英雄辈出的时代,上个千年初中国的大文豪欧阳修,再次发动了那场声势浩大的“古文运动”,在那个时代中国的文坛灿若星辰,经济、科技和文化都处于世界领先的水平,欧阳修著名的名篇“秋声赋”,即使到了现在,同任何国家、任何人的文章相比,也不显任何的逊色;在此三百年后,欧洲发起了以同样目的为宗旨的“文艺复兴运动”,同样那也是欧洲社会英雄辈出的时代,它的重大意义影响到了文化、艺术、科学、哲学和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极大地推动了人类社会的发展;在上个千年末,当人类又一次陷入到颓废和蒙昧的时候,我再次发动、并且领导了上个千年当中最后一次文艺复兴运动——全新的新文化运动,这场运动必将会声势浩大、影响全球,它必将会以更全面、更深刻和更有力的方式,带给整个人类以全新的发展和变革,它必将会照亮人类在未来之路上的漫漫征程。当人们回忆起千年之间所有的英雄和他们傲人伟业的时候,当人们面对那些风起云涌时代发出无限感慨的时候,人类更有理由放声而歌,面对未来,奋勇前行。

 

欧阳军

00四年四月二十六日晨于庐陵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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