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初探

—“戰國策”篇『九』

歐陽軍

 

    “戰國策”所記載和描繪的歷史與故事,大概都發生在人類兩、三千年前的原始時代,許多故事和事實都隱匿在了時間與歷史的長河當中,事實和真相若隱若現、真偽難辨;通過這些若隱若現和真假難辨的歷史與故事,人類能夠在歷史長河和時間長河的倒映裡面,不斷辨析與瞭解世人持續所演繹出來的智慧、文明、人性和社會的眾生相。而世人在似曾相識和千差萬別當中,不斷變幻出各式各樣鮮活的面孔,在持續不斷的演繹當中,幾千年都已經過去,人類社會也早就已經滄海桑田。人類不斷地去探究和分辨那些相似且又各異的倒影,它們所呈現出來的答案和真相似乎只有一個:時間完完全全很徹底地敗給了人類;在無言、悲愴和淒涼當中,人們會發現:有些毋庸置疑的東西,一直就隱匿在了人類暗黑的歷史裡面,至今依然還閃閃發光、光彩照人;而在“戰國策”當中,或多或少就很隱晦地記載了這些答案。

 

中山君饗都士

    中山國的國君,在京城裡面大宴賓客,宴請了許多王公重臣和大大小小的官員,大夫司馬子期,被安排在了很不起眼的一個角落。宴會上有一道美味多汁的名菜:羊肉羹,司馬子期有好幾次都捧起了他自己的餐具,但侍者卻始終都沒有把羊肉羹分給他吃。司馬子期對此一直耿耿於懷、感到了十分的恥辱。雖然他只是一個中、低級的官員,但他卻是中山國的重臣之後,他因此很忿恨地跑到了楚國,很順利地拜見了楚王,並且,成功地說服了楚王去攻打中山國。中山國很快就被楚國的大軍給消滅了,中山國的國君,因此也就迫不得已地走上了逃亡之路。而在他逃亡的一路上,有兩個拿著長戈的陌生人,跟在他的後面一路護衛著他,中山國的國君,不解地回過頭來問他們說:“兩位義士,你們到底究竟是幹什麼的”?!兩人回答他說:“我們是來護衛國君、報答國君恩情的。有一次,我倆的父親餓得快要死了,國君親自命人用飯壺所盛的美味可口的熱食,慢慢地喂給他吃,讓他在臨死之前,終於吃上了一回美味可口的飽飯。我倆的父親在臨終之前囑咐我們說:‘將來國君和中山國,萬一要是發生了什麼變故,你們兩個人一定要替我報答國君的一飯之恩,好好地來為中山國的國君拼死效命’,所以,中山國亡國之後,我們兩個人就趕緊地跑過來,用自己的身體捨命地來保衛國君”。中山國的國君聽完之後,十分感慨地仰天長歎道:“給予人們的恩惠,並不在於多、還是少,而是在於:是不是在別人窮困潦倒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所造成怨憤的那些舉動,並不在於深、還是淺,而是在於:是不是讓別人因此而感到了傷心。我僅僅因為一盤的羊肉羹而亡國,甚至被迫走上了逃亡之路;卻又僅僅因為一飯壺的熱食,而得到了素昧平生來拼死效命的兩位義士”。

 

    中山國是春秋戰國時期的一個中、小國家,前後共生存了一百多年,先後兩次被魏國和趙國所滅。從“中山國的國君,僅僅因為一杯羊肉羹而亡國”的故事當中,世人也可以想見士人和大小官員,在中國古代君王心目當中的位置和份量;而僅僅因為一壺飡而挺身而出的兩位死士,又向世人呈現出了兩、三千年以來,中國百姓和整個時代的局限與悲哀;從君王和臣民所有的局限與悲哀當中,又折射出了千百年來“人相食,人不恥”的世態和人心。“戰國策”的故事和人類的歷史,就像是溝通和連接古今的一面鏡子,讓世人不僅能夠瞭解和知曉不同年代的古人,而且,依稀還能夠看清楚自己和時代的影子。而鏡子裡面不斷變換的芸芸眾生相,總有那麼一刻和那麼一幕,會深深地刺痛人們的心靈,在無限悲愴、感慨和疑惑當中,不斷重複地去哀歎古人和告誡自己;時間和歷史似乎不停地給世人與時代,帶來了更多似無止境的希望和期待。“戰國策”故事裡面,每一個鮮活和生動的身影,都讓時代和人類依稀看見了他們的局限、看到了他們的蒙昧、無知、野蠻和邪惡,歷史以一種無限的悲壯來告訴未來:歷史許多時候就是未來。蒙昧和野蠻的人類,只配擁有讓自己不斷重複來哀歎的歷史,根本不可能擁有一個文明燦爛可期的未來。

 

    即便現實就是如此的令人絕望,人們還是要用歷史,來照見人類前途陽光燦爛的一個幸福未來…。

 

    人類社會的前途和命運,到底是由什麼東西來決定的;終究又是誰,掌握和支配了人類的命運與未來;這一切是否在兩、三千年以前,在春秋戰國時代,早就已經有了一個很模糊,卻又十分確切的線索和答案?!那麼這個早就存在著的謎底和答案,到底是什麼?!所有因循苟且的看客們,不妨還是先來閱讀一則關於自己的現代成語故事,而所有的這些謎底和答案,就全部都隱匿在了這個成語故事當中:

    在一個叫地球的古老叢林裡面,生活著一種叫共產黨的禽獸,一個叫馬克思的學術弱智,成天領著一幫社會主義僵屍,流著口水、口齒不清地嚷嚷著禽獸和騙子們的宣言:“禽獸共產黨人,是叢林社會當中必然的正義天使。正義的天使們,所奉行的主義是一個幽靈,這個名叫共產主義的幽靈,正在歐洲、正在叢林社會裡面,來回不停地遊蕩和徘徊”。幽靈在遊蕩和在徘徊的宣言,在叢林社會的上空不停地回蕩著。禽獸共產黨人還對著叢林深處僵硬地高唱:“禽獸共產黨人,除了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以外,禽獸和騙子們,再也沒有自己任何其它的私利”。社會主義韭菜僵屍們在一旁,發自內心地感恩道:“喝水不忘挖坑人;舞鐮刀把自己獻給共產黨”。學術弱智馬克思還做導師狀、流著口水自豪地說道:“工人階級專政和無產階級專政,是人類歷史發展的必然;階級鬥爭是推動人類社會發展最偉大和最直接的動力”。惡魔毛澤東蹲在中國那片低窪的叢林當中,若有所悟、斜著眼睛激動地說道:“幹流氓、土匪和無產者這麼久,今天終於找到真理了。弱智馬克思講的這些真理,太對流氓和土匪的路數了。階級鬥爭要天天講、月月講,年年講,一天不講,還行嗎?!難道中國和人類就不要發展了。階級鬥爭是綱,其餘的都是目”。處在人生無比幸福當中的惡魔毛澤東,還真心地感歎道:“那個學術弱智馬克思,真的是太天才了,是禽獸們無可爭辯的偉大導師,咱們這些禽獸共產黨人,到死都還在惦記著,要去見馬克思,去見見人類如此偉大的一個天才”。於是人類最大的惡魔毛澤東,在“毛主席萬歲、萬萬歲”響亮的口號聲中,不斷這樣鑽著直朝地底下面墜行,經過了很遠的路途,終於在叢林地底下、最深的地獄裡面,見到了面目已經十分陰森恐怖的馬克思。毛澤東從此就同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金日成、周恩來、波爾布特、卡斯特羅和齊奧塞思庫等先後加入的惡魔們,淒慘地生活在了一起。人類社會的整個叢林裡面,最近一、兩百年來慘痛的現實,只不過是印證了不言而喻的一些事實和真相:把階級鬥爭和無產階級專政,如此神聖化和崇高化的學術騙子馬克思,是所有共產惡魔們不折不扣、最弱智、最邪惡和最可笑的一位惡魔導師;是叢林社會裡面,野蠻規則的一個制定者和倡導者。

    在人類社會這個古老的叢林裡面,禽獸共產黨人還讓社會主義僵屍們,自己不停地揮舞著鐮刀、收割著自己,喝著自己開鑿出來的井水,還不停地感恩道:“喝水不忘挖坑人,幸福感恩共產黨”。在漆黑的叢林社會當中,禽獸共產黨人,領著所有社會主義僵屍們,用無比誇張的表情,口齒不清、忘情地頌揚道:“把所有核心理論都搞錯了、搞糟了,搞得根本都搞不下去,搞得十分低劣和弱智的馬克思,是全人類最偉大的天才,是全人類最大的革命導師,是全人類最偉大的哲學家和思想家。馬克思偉大得,在大英博物館裡面,他都能夠搞出兩個腳印出來;馬克思偉大得,屁股後面沒加任何的掃把。馬克思尾大,馬克思就是偉大”。面對著資本主義叢林社會裡面,長久以來、普遍存在著的不公不義和制度缺陷,民主憲政國家當中的政客、精英和知識份子,也睜著他們的眼睛瞎說道:“西方精英、知識份子和群眾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萬惡的資本主義民主叢林社會,之所以能夠搞得好,全都是因為還有‘人吃人,人不恥’的馬克思主義,馬克思是全人類最尾大的哲學家和思想家,是全人類社會科學方法批評第一人”。在至今依舊陰冷、潮濕和黑暗的地球叢林社會當中,弱智和低劣到驚人地步的學術敗類馬克思,所擁有的天才、偉大與神聖,完完全全配得上人類這樣一個蒙昧、無知、野蠻和吃人的叢林時代。溫暖的陽光不停地在叢林裡面照耀著,沐浴著智慧、文明和人性的光芒,面對著禽獸們所有無法掩飾的獸欲,生命也能夠頑強地向陽而生:人類叢林社會裡面的叢林規則,應該徹底地被改變和完全更新了,人們應該徹底地改變他們的三觀、四觀、甚至是五觀,改變他們思考和處理問題的方式與方法。地球叢林社會裡面的僵屍、禽獸、政客、資本家、精英和知識份子們,為了他們自己的獸欲和私利,二十多年來,一直裝作叢林規則和叢林社會,永遠都不可能會被改變,他們喋喋不休、心口不一地念著上帝保佑、人人生而自由平等和共產主義理想;他們因循守舊地坐在地球這口大井裡面,所有能夠看到的,只是人類蒙昧社會和野蠻時代裡面、這片十分有限的天空。民主國家的政客、資本家、精英和知識份子,甚至貪婪、無知和狂妄得到了“十分主動地生產出絞索,不斷地想盡辦法、用盡全力,也要把他們自己給吊死”的地步。從人類社會這個古老叢林、近兩百年來的故事當中,人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發人深省、十分明確的一些事實:共產黨人,特別是中國共產黨的頭目,邪惡、無恥、喪盡天良和作惡多端到了邪惡獸心的地步。通俗一點說就是邪惡無比、禍國殃民和禽獸不如;西方民主國家,特別是他們的許多政客、資本家、精英和知識份子,蒙昧無知到了西蠻自大的地步。通俗一點說就是不僅蒙昧無知,而且還自私自利和夜郎自大。邪惡獸心和西蠻自大,就是對人類當今這個蒙昧和野蠻的叢林時代,最為形象和最為生動的一個概括與總結。

 

    幾千年以來,中國的知識精英窮經皓首、用盡一輩子的生命和精力,都在鑽研與試圖理解儒教的四書五經和孔子的隻言片語,來自覺地維護專制和吃人的三綱五常與皇權統治,他們的理想就是學而優則仕,更遙遠和更虛無一點就是:用緣木求魚的方式,來追尋中華先賢們所創立的大同理想。幾千年以來,社會現實離儒生們所追尋的大同理想也越來越遠,儒生們心目當中的終極理想,兩、三千年以來,根本從來就沒有真正實現過,許許多多的儒生,特別是中國歷代的君王,實現的只不過是他們自己個人的人生目標,所以,儒學又被世人稱作為儒教;馬克思原教旨主義理論,再通俗一點說就是:馬克思本人,在大英博物館和其它地方,親自撰寫的所有理論,指導著西方的許多精英、知識份子和所有共產黨人,一、兩百年以來,用南轅北轍、背道而馳和極端駭人的方式,來踐行與實現他們自認為公平、正義的崇高理想和終極社會:共產主義社會。馬克思、許多人類的精英、知識份子和所有共產黨人,他們只不過是長期禍害整個人類的害群之馬和衣冠禽獸,所以,馬克思原教旨主義學派,應該被稱作為馬克思主義邪教,來得更為恰當和準確一些。它們給人類社會所造成的巨大災難和浩劫,令人類情不自禁地感到了黯然無語、痛心疾首和無言以對…。

 

    人類兩、三千年以來所有的歷史,不停地在世人眼前呈現和跳動著,深深地刺痛著那些未曾沉睡、善良人們的心靈,無數的公理、鮮血和生命,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總是敵不過,那些美妙動人且又邪惡和低劣的謊言,為什麼人類總在一個蒙昧和野蠻的時代裡面,不斷的徘徊、人相食、人不恥?!為什麼人類千百年以來,一直睡得竟然會有那麼死、眼睛竟然會有那麼瞎?!這是上天、歷史和時代,對人類人性、智慧、文明和良知巨大的一個拷問,捫心自問、到目前為止,人類和現實所給出的所有答案,都讓世人感到了無比的沉重和失望。歷史和時代,在一次又一次沉重和失望當中,早就已經漸漸地遠去,給人類所留下來的,只是讓人欲哭無淚的歷史和令人無語、似曾相識的故事。許許多多的人,他們拼命地努力著,只不過是為了讓這個死寂、沉睡、陰冷、黑暗和自私自利的人類世界,能夠保持一點應有的清醒、光亮和聲音,他們只不過是為了讓人類的世界,能夠更光明和更溫暖一些:

    人人生而自由平等、擁有追求幸福和其它天賦的若干權利,是人類社會的一種普世價值,不應該僅僅因為國別、種族、性別和膚色的差異而有任何的不同;在一個專制獨裁、民主憲政和大同社會裡面,每一個世人生存的狀況、價值、境遇和意義,都將面臨著十分明顯的不同,人類在並不十分遙遠的未來,必定會實現一個相互融合和互助互利的大同社會。人類不妨先從民主憲政、男女平等和消除種族與國家之間的差異等方面,來開啟人類社會文明的這個新征程。人類社會的前途和未來,如果沒有一個良好的開端,必然會埋下未來更大災難與浩劫的種子和禍根。人類所有的社會科學理論,必須同人類的社會現實和文明水準相匹配。社會科學主義所闡述的普世價值觀,適用於人類的過去、現在和並不十分遙遠的將來;人類用他們一、兩百年來廣泛的社會實踐,反復驗證了馬克思主義理論災難性的巨大錯誤,人類用自己一次又一次巨大的浩劫,只不過是證明了不言而喻和不證自明的一些事實:馬克思主義是一種錯誤百出和笑話百出、低劣且又弱智的理論。比如計劃經濟,在長期的社會實踐當中,並沒有馬克思自我想像出來的那種公平與效率,空想、妄想和謊言,可以是很美妙動人的,但是現實和真相,對於空想、妄想和人類來說,卻是異常的殘酷。在災難和浩劫沒有降臨到自己頭上的時候,人們總是能睜著眼睛,翻唱著一些不切合實際的高調。廢除死刑,就是打著文明和人權的幌子而越演越烈的,套用這些反人類、反社會和反文明的騙子們的邏輯:“以高文明的眼光和邏輯來看,人類應該禁止食用動物和植物及其它們的製品。食用動物和植物及其製品,所代表的是人類的一種野蠻”。而承認和意識到自己與時代的蒙昧、野蠻和局限性,是人類的文明與科學能夠進步發展的一個開始和動力。地球人類終歸有一天要懂得,如何來同弱者與強者、如何來同文明程度不同的人類的相處之道;人類更加應該要懂得地球同類之間彼此的相處之道。在一個不通常理和缺乏常識的時代與社會裡面,令人無法想像和不可接受的是:蒙昧、野蠻、卑鄙、騙子和低劣的謊言,往往卻能夠大行其道…。

 

    傳承與創新,對於人類來說,兩者都很重要;創新和發揚光大,卻要更難得和更困難一些。馬克思主義理論,更多的只是傳承出來的一種結果,馬克思不知其然,又不知其所以然;在“戰國策”所記載的故事當中,有許多故事和歷史的真偽,就引發了人們不少的爭論。這些都需要人類擁有起碼的思辨能力和歷史方面的學識。許多不言而喻的常識和常理,似乎離中國人和這個世界越來越遠了,時代呼喚且又極度需要智慧、文明和人性,來為人類社會的未來照遠前行;為了每一個鮮活的生命,人類需要不斷地提高自己的智慧、文明和人性,來詮釋每一個生命和每一個人,所存在著的價值和意義:他們來了,他們又走了,這個時代沒有辜負每一個曾經存在過的生命,他們理應感到了無怨無悔…。

 

歐陽軍

0日於廬陵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