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夏花,人生燦爛
歐陽軍
我所知道的唯一比較確切的開在夏天的花就是荷花,不過我估摸著絲瓜、苦瓜、南瓜和西瓜夏天也開花,然後還有就是向日葵、荼蘼和鳳凰花,其中比較特別的是向日葵,不僅花開得比較大,而且,還會一直跟著太陽轉動,這種狀況也比較的特別,所以,不少人都喜歡拿它來作畫,黃黃大大的花,確實還蠻招人喜歡。這樣一想,我就覺得自己很有些博學,比起小學博士來,肯定能超過不少,不過如果要同高中博士相比,那恐怕就會有些吃力,最主要的是因為高中博士畢業了之後,後面還會有他們繼續不斷的鑽研,人們通常管這叫做博士後研究。這後來後去地一研究,咱心裡面多半就沒底。至於說到博學,我所知道的人當中莫過於方舟子,他總是喜歡東走西走,東拍西拍,還不停地上傳到他的推特,他把他一路上所見到的花花草草都給拍了下來,還拍了許多他所見到的昆蟲、動物和風景,由此,我也約略地知道了他在山上沒有朋友,他是一個沒有山上朋友的人。最特別的是他能分清楚幾乎每一種野草和野花,叫出它們的學名,甚至還能分清楚它們種屬之間的差別,比如說:稀不稀有,到底是不是本地特有的,還是外來生長入侵的品種,他還能分辨出他所見到的每一種蛇,叫出它們的學名以及它們的毒性。在我眼裡,方舟子就是一個博物學家,他讓人們知道了:生活不僅有眼前都市裡面的繁華,還有更多的花開燦爛的野草和野花,還有上下不停飛舞著的不知名的昆蟲,還有不期而遇、偶然間出現的響尾蛇,而在昆蟲和響尾蛇之外,還有風景如畫的遠方和遠方那怡人的自然風光。
世上的風景不僅有野草和野花,還有像哢嚓哢嚓一樣的棄市,章立凡幾乎每天都很機械地哢嚓哢嚓著,他在上面一般都很清楚地標明兩個大字:棄市。他把推特上的棄市,弄得像菜市口的哢嚓一樣。但凡只要看上那麼一眼,你多半就會有些印象,看到菜市口的哢嚓一來,你也多半就知道:哦呵,那誰,又被棄市了吧!棄市被他弄得還挺熱鬧的,弄得真的很像哢嚓、哢嚓一樣。章立凡每天就這樣很頻繁地哢嚓著和棄市著,估摸著比鍛煉身體還要累,幹這活真的還要能夠挺得住,沒兩把刷子,還真的幹不了!看到章立凡如此大動干戈機械地哢嚓著,我就覺得這世上最自輕自賤的就是人,而且,正是人還能完全地供他人驅使。世人由此也能很生動地明白:五毛錢,在中國,那算是大錢了,不僅能夠養活自己,甚至還能夠養家糊口,即使有被章立凡立馬哢嚓掉的危險,也要前赴後繼和前呼後擁,甚至弄得章立凡多半會說:沒事、沒事,我先歇一下,休息一下很快就沒事了,我先休息一下,再來同各位繼續地哢嚓和棄市。網絡上哢嚓的戰爭仍將會持續著,而親自指揮和親自部署那幫五毛的,就是要用大手來為人類指明方向的人。章立凡的國人們多半都會耐著性子,而又極其不耐煩地說道:你他媽的,整天都在瞎指揮個啥啊。時間能很清楚地記錄下人世間的滄桑變化。光陰者百代之過客也,人們從司馬南的身上就能看見光陰所有的造化:沒被王林給戳死的司馬南,頭髮都已經白了,前些年頭還被夾到過,但司馬南就是司馬南,他還是沒有半點事,依然很生龍活虎地行走於江湖之上。司馬南最高光的事,大概就是當上了教授,當然也沒當太長的時間,只當了三天而已,四十多年裡面的風風光光,只揮霍在司馬南的身上三天就結束了,很慶倖看得出來,司馬南的頭肯定沒有被夾壞,呵呵,司馬南可真的太壞了。司馬南的字寫得好,飯菜做得也很不錯,時不時的他自己就會出來顯擺那麼一下,看得出來司馬南還挺有生活情趣的。最好笑的是:他還獨創了一套語言,這個恐怕連他自己也都不知道,你能聽清楚他所說的每一個中國字,但十幾分鐘、甚至一、兩個小時下來,你根本無法弄懂,他到底在說什麼,他又到底想說什麼。他時常就用這樣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語言去同各個名嘴們辯論,時常把這些名嘴驚嚇得連嘴巴都合不起來,所以做得一手好菜,有時很可能也會惹出事端來,人家一看到你司馬南那油嘴滑舌的樣子,首先就會毀了那種道貌岸然的正義形象,再加上司馬南自己所獨創的那套語言系統,他說得越義正詞嚴,人們聽得就越會覺得很反感。司馬南就有這麼一種不好好說話的本事,你還不要真不信,他真的就有這樣一種能把你說得五迷三道的本事,估摸著這就是有人非要請他做三天教授和到處演講的原因。司馬南經常張貼毛澤東的老照片,並且以此來宣揚毛澤東的偉大,可我看了很久也完全沒看出來:當主席當到死的毛澤東,竟然還會有什麼多偉大,這也太令人驚訝了。這完全就是“舌會主意”綜合症的外在表現:明明只是奴才和奴隸,卻偏偏還要自認為是什麼新中國的主人,明明是奴役和欺壓百姓、苛政猛於虎,卻號稱自己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是什麼公僕,明明是一個外來的馬克思主義政黨,時時高唱的卻是什麼中華文化和中華民族偉大的復興。司馬南所運用的正是經典的共產黨人的邏輯和共產黨人的語言,是經典的馬克思辯證唯物主義邏輯,是經典的馬克思歷史唯物主義思維,全世界、特別是中國人,真的被馬克思這個低劣的傻子給害慘了,被一個連唯物和唯心主義傻傻都分不清楚的給害慘了,讓中國人長期被奴役和被欺壓著,還天天講什麼自己是主人翁,是接班人,是什麼新中國的社會主義新人,自己被奴役著餓得半死,還要去解放全世界三分之二受苦受難的人,餓得要死,還要去解放全人類。當年司馬南從終南山下山的時候,他是一個戰士,他後來還又有了戰勝王林的輝煌,人們從餘光當中看到了司馬南滿頭的白髮,又從司馬南滿頭的白髮當中,依稀看到了全中國和全人類的希望。馬克思似乎是在教導毛澤東說:千萬不要崇洋媚外;毛澤東卻回答說:不須放屁,試看天地翻覆。
在演完了金牌喜劇班以後,英達、郭德綱和陳佩斯三個人很偶然的機會又碰到了一起。陳佩斯還記得他們兩人上次的讚美和笑聲,又很興致勃勃地同兩人講起了他的喜劇理論。還沒說上兩句,郭德綱馬上就接口道:“這個理論太棒了,我覺得於謙也應該親自過來聽一下,這個對他太有好處了”。英達馬上也掏出了手機,隨口說道:“梁天這個人哪裡都好,就是理論水平確實單薄了一點,我馬上就把他給找過來,讓他也好好地來受受教育”。陳佩斯聽到這,禁不住又有了一些得意之色,繼續很賣力地說著他的那套喜劇理論。郭德綱笑笑地說道:“佩斯,好笑,哈哈”。英達已經忍不住笑出聲來,他邊笑邊說道:“佩斯,你還真的很搞笑”。郭德綱說:“我看見有人在後面,一直盯著佩斯的光頭,一直在笑”。英達說:“我看見朱時茂一聲不響地走過來,一直盯著陳佩斯的光頭,不停地壞壞地在笑”。陳佩斯一回頭,只見朱時茂沖著他笑笑地說道:“佩斯啊,又在說你的那套喜劇理論了吧,呵呵,你還真的很搞笑”。…
法國大革命的領袖喬治·雅克·丹東曾經發表熱情洋溢的演說:為了戰勝法國的敵人,我們就必須勇敢、勇敢、再勇敢,法蘭西一定會因此而被拯救!馬克思和社會主義就是反智的代名詞,“共產黨宣言”所講述的,就是一個胡編濫造的鬼故事,而這個鬼故事所缺乏的就是常識、常理、科學、智慧和理性。最廣大的無權者在馬克思主義革命中,所獲得的只是更多、更大的枷鎖和饑寒交迫的生活。全球的知識精英所極度缺乏的就是:同馬克思主義的零距離接觸和生活。而理論同實踐所產生出來的巨大反差,證明了一點:弱智同人類最偉大的哲學家和思想家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距離。在爭論馬克思主義好不好和對不對的時候,還是要友善地來提醒全人類的精英們幾句:第一要能夠吃得飽肚子。餓著幾代人的肚子,來爭著說馬克思主義好,也根本不可能會有任何的說服力,當然最起碼的還要沒有被餓死;第二階級鬥爭沒有降臨到精英們自己的頭上。否則的話,即便就算是被階級鬥爭給鬥死了,也根本不可能會有任何說話的權利;第三沒有被無產階級專政給專政掉。一個已經死了的人,我想也完全不可能會有任何開口的機會。即使就算是死人能夠開口,在一個無產階級專政的社會裡面,輪得到一個階級敵人來開口胡說八道嗎!精英們也真的是在開國際玩笑;第四但願精英們還能夠算作是無產階級。否則的話,所有其他的階級只是應該被消滅的對象。一個已經被消滅或者即將要被消滅的對象,社會對待他們就會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第五對事實、真相、災難、浩劫和人性要有最起碼的敬畏之心。在實踐和理論的結合當中,來解讀經典的馬克思主義理論,當然不可能會有精英們在書齋裡面,對馬克思主義理論的那種理想化和崇高化。在人類當今這個蒙昧和野蠻的時代也真的是無奇不有!
歐陽軍
二0二一年十二月三日於廬陵家中
注:
“舌會主意”綜合症,也被稱作社會主義綜合症: 社會主義綜合症主要是產生在社會主義國家和一些封閉環境當中的感知、認知和行為的錯亂與障礙。被統治者由於被統治者所愚弄,長期認同、甚至讚美統治者對自己的奴役、壓榨、傷害、欺騙或者殘暴統治,不僅沒有感覺到痛苦,甚至進而會感到這是一種由統治者所帶來的恩賜和幸福,自己也仿佛成為了主人和統治者,並且,自覺由衷地來讚美和維護專制統治者的、一種極端病態的感知錯亂,是一種極度愚昧的病態心理。例如:中國民眾長期以來都認為自己是國家的主人,而中共官員只不過是他們的公僕;馬克思是全人類最偉大的導師、領袖和思想家;中共頭目毛澤東一生都在“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等等;但民主國家也有類似的表現,比如:一切食物和幸福都是來自於上帝的恩賜,必須無條件地來信仰和讚美上帝;又比如:接受美國政府的指派,自覺地在UFO等相關問題上,惡意地來愚弄和欺騙美國的公眾等等。在民主國家和社會主義國家當中,這種症狀的表現還是有所不同,在民主國家當中,主要表現為蒙昧和不成熟的心理;而在社會主義國家當中,主要表現為深度的愚昧、無知和野蠻所引發的認知與行為障礙,甚至最終被共產黨(馬克思主義政黨)給愚弄和操縱成為了行屍走肉。而這種症狀在邪教組織當中也十分的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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