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海日旭

歐陽軍

 

    地球有多長的歷史,許多人恐怕是毫無所知,不過我想肯定會和五千年相去甚遠,地球以外所有的星系,是否就比中國五千年的歷史要短,肯定不會由我們那些自以為是、且又自欺欺人的國人來內定,由此也可知,我們的國人正在走向窮途。千年只是人類歷史長河當中的一瞬,在這個地震頻發的千年末,只處在青壯年的太陽散發著耀眼的光芒,長海之上不斷高升的太陽,正在把人類導向一個充滿著希望的未來,而歷史總是給予了那些自以為是的人類、辛辣且又無情的嘲諷,早該是眾人反省、深思和求真務實的時候了,歷史沒有任何的玩笑好開。人們恐怕對此是毫無所知,我也是見怪不怪,一切都可以哈哈了之,好玩和有趣的事情年年都有,只是不免太過於後知後覺了,在這個千年末,世人的確還真的是遲鈍有餘。

 

    世人的淺薄,總不免會貽笑大方。正當美國堪薩斯州的“神創論”者歡慶他們勝利的時候,我對人類的“進步論”也產生了懷疑,不知因為我在“我在說話「二」”當中,所發表的“靈石論”伴隨而引發的世紀末大地震,能不能給這些美國人帶來一些啟迪。不過我能告訴美國人的是:我在“我在說話「三」”當中,所表達的對人類的善意,肯定首先是對美國人而發的,除了白癡以外,所有能讀懂中文的人都會明白這一點,所以我是見怪不怪地面對、美國加州19991016日所發生的那場沒有損失的大地震的,但此後不久,從埃及飛往美國堪薩斯州的飛機卻葬身於海底,堪薩斯人,世事難料吧,該是所有人“醍醐灌頂”的時候了。對正義熟視無睹,無異於助紂為虐,無異於自取滅亡。我所有的文章早就發給過大陸、臺灣、日本和美國許多的媒體,我是在實證之下同大家講話。“醍醐灌頂”同樣表達了我對人類所應有的善意,不過這次的同上次的多少是有些不同,堪薩斯州諸君,我的“靈石論”還沒有打入你們的州嗎,這個世界也真的是無奇不有。

 

    人與人在天賦上存在著很大的差異,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方面,會有他們各自不同的專長。很多的時候我都是處於一種絕對孤獨的境地,我不是不渴望交流,但很希望這種交流能處在同一個水平和等級之上,大陸人、臺灣人、香港人和新加坡人,現在還遠沒有達到這樣的層次,日本、美國、俄羅斯、加拿大和全世界其它國家的人有沒有,我不得而知,最少目前我還沒有見識過,依歷史和事實來看,他們的見識不一定就會比中國人強。在人類文明幾千年的歷史當中,有不少的經驗和教訓值得讓人們來深思。我曾經跟別人講過兩個故事,那是中國婦孺皆知的兩段歷史。一個是嫦娥奔月,據說嫦娥是在偷吃了仙藥之後,才得以能夠升天成仙、長駐月宮,所以世上行將“修煉成佛”的人越發多了起來。還有一個同月球的關係也很大,那就是中國明朝的萬戶,世界上第一個用火箭捆綁在自己的身上、升天而摔死的英雄,不過好幾百年以來,萬戶的壯舉卻是被中國人譏笑不已,被人們斥責為一場鬧劇,有好幾百年都沒有任何的後繼者,更不用說發揚光大了。在這個千年末,世人的美夢越發更多了起來,美好是美好,只不過距離事實和真理卻越來越遠了。“嫦娥奔月”是有千年歷史的浪漫情調,我們這個藍色星球上許多的人,就是用這種落後於時代千年之久虛幻的思維方式,來指導著地球下一個千年美好的未來。奔月的夢醒時分是公元的1969年,而人類這種浪漫情調的美夢也許永遠都沒有盡頭。我們這顆蔚藍色的星球並不需要後知後覺,我們需要的是領先於時代的創造性思維,需要的是有利於開拓創新的文化,需要的是不斷發展的科學技術,目標越遠大,步子邁得要更加的堅實,人類應該這樣理性地來面對自己的未來。“法輪功”的李洪志是中國土生土長造出來的“神”,卻遠可以在美國西雅圖驢蒙虎皮,難怪西雅圖諸君會有新近之亂,我實在很想問候諸位。象這種中國土生土長造出來的小騙子,卻還可以在全世界肆無忌憚地騙來騙去,不得不說這是人類的一大悲哀,人類就是這樣愚昧無知和自以為是。

 

    我記得我不止一次地講過了自己的天賦,所以當臺灣的石滋宜博士,在19991023日的“總裁學苑電子報”上面,發表他的觀點的時候,我就感到了有些訝異,那篇文章的名字叫做:天堂或是地獄是自己的選擇。石先生想要告訴大家的是:科學的定義本來就是錯的。石先生說:人的情緒會反復無常。同樣一句話,相同的人,在不同的場合說,聽到的人反應不一樣,同一句話,不同的人講,反應也會不一樣,你認為這樣不科學嗎?科學是一定反復驗證的東西才叫科學,而情緒作為一種科學的現象,科學卻無法來衡量,所以科學的定義本來就是錯的。石先生講得有些語無倫次,不過我還是能明白石先生所要表達的意思。說到不同的反應,我倒想到了一個有趣的自然現象:氫氣能在氧氣中燃燒,也可以在氧氣中不燃燒或者是爆炸。不知這種不同的反應,與石先生所講的不同反應,有沒有什麼內在的聯繫。不過我想告訴石先生的是:這些都是經過了科學反復的驗證,才得出來的、人類對於物理和化學現象上面的一些基本認識,這些都是科學,絕不會因為任何人的內定而改變。俄國的巴甫洛夫,有一個很著名的理論叫做條件反射,因為這個試驗是世人皆知的,所以我也不想來多做什麼解釋,不過我還想告訴石先生的是,最近在大陸某個機構的測謊試驗當中,曾正確地分辨出了測試者在講37個“是”之中的不同,測試者在回答“是”的時候,其中的一個“是”同另外的36個存在著不同,我想石先生也知道那種儀器叫做測謊儀。旅美作家阿城在他的“常識與通識”中,是這樣描寫愛情所產生的原因的:愛情之所以產生是受到體內產生的某種化學酶的影響,如果這種化學酶在體內消失了,愛情也會隨之而消失。我想愛情的不定因素,肯定不會比情緒的無常來得簡單,所以科學家和哲學家,時常就是缺少浪漫情調的一群人,他們實際上更直面於事實和真理。因為我絕不是生物學家,也不是生理學家,所以對阿城在書中所提到的許多東西,我既不能完全的否定,也不能完全的肯定,但這種理性的思維方式,無疑將是研究和解決問題的正確方向,據阿城自己講,他的觀點也代表了某些科學家的觀點。當今有位出名的物理學學者這樣認為:要弄清楚最小粒子,弄清楚宇宙是如何產生的,需要造一個大小如太陽系的粒子加速器。先且不管這種理論的正確與否,其實在目前的這種條件下,要造一個大小如地球的粒子加速器也都是毫無可能。在此我想告訴大家的是:許多東西不是科學不能夠做出解釋,只是人類現在所掌握的科學還無能為力罷了,人類所要走的路還長著呢。睜著眼睛瞎浪漫,好是好,只是離事實有十萬八千里,不僅愚弄了別人,而且還愚弄了自己。

 

    石先生在文章當中還提到了EQ的問題。當然在人類的IQ相同,或者相差不大的時候,情商(EQ)確實很重要,甚至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而當絕對智慧(EQIQ等的總和)存在著質的區別的時候,即使有再高的EQ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比方說狗吧,EQ相對來講,不可謂不高,在亞洲卻也難逃被烹食的命運。在此我要聲明的是,我並不是禁食狗主義者,說到底,我倒有禁食一切動物的傾向,而這種傾向也不代表我不吃任何的動物,說句實話,只要能夠吃的,什麼食品我都吃。人類只處於目前的這種發展階段,妄言禁食與不禁食什麼東西,多少都帶有些情緒主義的色彩,而對於人類這種主觀色彩極強的認識,是一句對與錯,很難能夠說得清楚的,我個人認為一切生物“人人”都有自己的發展權,這也代表了人類的理性。在中國最明顯的例子就是老虎和狗,幾千年來獵虎不僅平安無事,而且時常還會因此而受到獎賞,最少在五十多年前還是這樣,不過如果現在誰去打死一隻老虎的話,很有可能就會被判以重刑;而對於狗中國人都是殺而食之,既不會因此而受罰,也不會因此而受賞,千年來都沒有什麼很大的變化,所以許多東西的結論,現在就下還真的是為時過早。只要不威脅到物種的消亡,除掉對與錯之外,很可能還會有第三種結論,那就是此事根本不牽涉到對與錯的問題。不過人類這種主觀主義的情緒,在文藝上表現得尤為地突出。中國人早先是崇拜詩歌,有不少的人現在還是如此,好象沒有了詩歌人類就會墮落,後來才又轉到有偏重賦、記和散文等的傾向,隨著中國的積弱積貧,中國人的自信心徹底地被摧毀了,緊跟著西方崇拜起了小說和戲劇,現在談起小說仿佛越長就越好,有些中國人甚至認為不是經典的大作,他們根本就不屑一顧,經典小說存在的不多,還能夠寫出來的那就更少,從當今的事實來看,幾乎就是沒有,所以中國人到頭來,只好在大上面來做文章。其實中國人的審美能力早就在退化之中,在接受了西方小說浪漫主義的洗禮之後,這種美好的情調加速在中國不斷的漫延,在中國紅色的文藝作品當中,時常就表現出了高、大、全很誇張的一種藝術形象,而這種現象也不只是中國所獨有,世界影視界當中,不時就會出現那種一個人,就能夠橫掃整個世界的英雄壯舉。後來連魯迅先生也認為化學名稱“鍶”,還是要用英文來標記為好,省得有黃金萬兩之嫌,雖然世界的文字亟待統一,可這同黃金萬兩還真有點風馬牛不相及。中國人的審美觀,現在已經倒退到了唐宋以前了。其實任何的文藝作品,都應該以開創、體現和傳播人類的智慧為宗旨,小說會是這樣,戲劇、詩歌和繪畫同樣也會是這樣,有智慧的東西才會有靈氣,才能夠談得上美,至於天天幻想著嫦娥奔月般的瞎浪漫,無異於是拿人類的理性來扯蛋。縱觀全世界的歷史,文學作品當中真正成就最高的,還是中國古代說理和敘事性的實用文文體,即通常被人們稱作雜文或者散文的東西。有智慧的東西才能夠被延續,才能夠被發揚光大,反之將會成為一種笑談。而作為世界上一個普遍的現象是:在百年以前,還是一種流行藝術或者稱為主流藝術的東西,到後來都成為了岌岌可危的高雅藝術。中國的京劇即是如此,京劇的演員在本世紀初,通常還被人們叫做戲子,到現在一般都被稱作表演藝術家了,而千年也只是人類歷史長河當中的一瞬,如果我們不能站得高、看得遠的話,很有可能就會被歷史遠遠地拋在後面,甚至將會被歷史所淘汰,我們應該站在時代的前沿高瞻遠矚,世人包括瑞典的諾貝爾獎評審委員會,到了該接受新思維和新觀念的時候了。中國詩歌的成就也很高,這是人所皆知和有目共睹的,劉禹錫有首詩是: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李白的“將進酒”寫得氣勢也很恢宏,達到了很高的一種意境,體現出了詩歌藝術的一種美感。人類能夠在這些文藝作品當中得到薰陶、得到啟迪,人的心志、素質、品位和認識也能夠得到提高,這些文藝作品為人類社會的發展,提供了一個很好的人文和社會環境,人們綜合的素質才能夠得到充分地提升,這才是文藝作品存在的真正價值。而科學的發展和進步,是人類社會發展最主要的動力之一,科學對於人類社會的影響最為直接、意義重大,科學和人文又有相互促進的作用,當然如果科學和人文都在睜著眼睛瞎浪漫的話,方向和作用很可能都會相反。中國和全世界所要走的路還有很長。石先生在企業管理以及企業文化方面有著自己的專長,所以石先生不妨多談談企業文化方面的東西,這也表達了我對石先生明顯的一種善意。也就在這個千年末,王朔向金庸的作品開了火。金庸的小說確實寫得很不錯,開創了武俠小說的新里程,也達到了一個不錯的意境和水準,王先生的指責大多都沒中靶心。可人們還真不能指望從金大俠的喊喊殺殺當中,得到心志、素質和認知上很大的一個提高,如果金大俠所寫的武俠小說,不僅僅是為了休閒而休閒,而是既把小說寫得極具可讀性,又可真真切切地教人練成“九陽神功”的話,那麼金大俠的作品,肯定將會是全世界人人都要來爭奪的“葵花寶典”了。可以這樣說,金庸的作品很多的時候是在睜著眼睛瞎浪漫,風花雪月有,刀光劍影也有,可真的還沒有達到最高的境界,金大俠和王大俠的快刀快語,我是各打五十大板。不過在此我要申明的是:金庸的小說我全部都讀過,確實寫得很不錯,寫武俠小說,我沒有那個方面的天賦,況且有很多的時候,我都是處在百無聊賴之中。

 

    當臺灣的李登輝總統發表“兩國論”的頭一天,我就聯想到了後漢末年的三國爭雄,按照我對歷史的理解,那是在同一個大民族下的三個國家,後來三個國家終於又合而為一。李登輝先生所講的,多少也代表了臺灣許多人的意願,按照普通中國民眾的看法,李登輝先生肯定是要把臺灣給分離出去。有一些問題本來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不過臺灣兩千三百萬人的民智、前途、命運和何去何從,就讓人不得不表達出一種非常嚴重的關切了。同樣還有一些東西,一定要靠中國人自己去爭取,是絕對不應當不聞不問和聽之任之的,那就是中國的民主、人權和法治的建設,正所謂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勝人者有力,自勝者強。智者所選,名非常之名,道非常之道,創非常之業。我有巨大的天賦,提出過許多有利於國家和全人類的宏大理論,甚至時常遭遇到超文明帶給我的善意,可這一切都不能阻止中國政府和社會世俗所帶給我的傷害,我的生活處於得過且過當中。我所受到的非人待遇,全人類至今還是處於一種從未回應的狀態。不過我時常卻能夠在美國之音當中,聽到有關“法輪功”組織的報導,據說是為了關心弱勢群體。讓我感到非常困惑的是:不知美國政府所關心的弱勢群體,是指“法輪功”這個組織呢,還是指修煉“法輪功”的個人。其實稍能分辨出是非的人都知道,無論是李洪志的信眾,或者是“法輪功”組織的人數,據李洪志自己所說有1億人左右,在我看來最少也會有一百萬之多,所以難怪白手起家的騙子李洪志,無論在中國也好,還是在美國也好,進可以住豪宅、出可以坐豪車,前呼後擁、氣派得很,同樣也就難怪李洪志的信眾,時常可以不哼不哈、一聲不響地去圍攻一些新聞機構,甚至能夠直接上門去找何祚庥院士理論、理論。這麼氣派的場面,不要說孤軍奮戰的我,就是全世界又有多少組織可以同它相提並論。這從中共取締了“法輪功”以後,李洪志仍能夠在世界上,在西雅圖“呼風喚雨”,就能夠看得出來。可我現在要仗義執言的是:那些自從修煉了“法輪功”以後,開始積弱積貧的信眾、甚至是家破人亡的信眾,他們所唯一幻想的,就是李洪志可以“賜給”他們“四大功能”,或者是即將要成佛的美好未來,他們行屍走肉般幻想超過當今的人類,這些深睡不醒被騙的信眾,相對于李洪志以及他所操縱的組織來講,誰才是真正的弱勢群體呢?!中國的老百姓受夠了這些江湖小騙子的苦頭,受夠了中國官僚的苦頭,我二十年來無時不在直面、由權力所支撐的這些騙子任意的胡作非為。看來美國政府所說的弱勢群體,是某個組織和團體的總稱,同每個個體的境遇根本無關。也就是說他們所關心的是相對強勢的群體,即使是來挑戰人類的正義和良知也在所不惜,這同中國共產黨的理念又有什麼多大的區別。正義和邪惡時常只是一念之差,從二十年裡我的經歷來看,為科學、民主、法治、人權和正義而戰者,永遠都不會處於任人宰割的弱勢之中,這也是全世界都應該來遵循和明白的基本道理。任何有血性的人對此都會拍案而起。而當中國百姓身受了幾十年的苦難之後,當人們深受了中國官僚的苦難之後,我們的百姓卻從來都是無能為力,甚至中國百姓還要遭受到中國官辦企業的苦難而無能為力。讓我感到氣憤的是,中國電信的官辦作風和蠻橫態度,中國絕大多數的老百姓長期身處於某種困境當中,卻不能夠當家作主,我們受中國官僚的苦非止一日了,受中國電信的苦非止一日了,我們已經忍無可忍。中國的百姓既不瞭解中國的社會將要如何地發展,又不清楚中國的科技將會怎樣地進步,中國的百姓實在忍氣吞聲太久了,我真不知道中國的官僚們和共產黨想要幹些什麼!在我上網的幾個月當中,在電腦無法起動卻出現在網上的日子有之,一天無端在網上多出現了33次的日子有之,一月當中多交兩百元錢給中國電信的日子有之,而且用的全部都是我的賬號、我的電話號碼和我上網所用的密碼,但在我不能夠上網的時候,我的電子郵件卻消失得無影無蹤。自從幾個月以前,我主動地同中國電信的有關人員交涉了之後,至今還沒收到中國電信任何主動的答覆,更不用說其它的了,中國的用戶是一邊看著別人拿著高薪,一邊稀裡糊塗地用著價高、服務卻不盡人意的電話,一邊卻還要聽別人講此種愛國所帶來的種種好處,這真是欺人太甚。近來上網的日子少了,因為我真真切切付不起這麼出奇的費用。雖然我是個天才,雖然我擁有過許多的奇遇,可我還真沒有“法輪功”李洪志那樣弄錢的“功夫”,同時,我也更沒有中國電信這樣弄錢的功夫。這幾十年裡,我們被邪惡之士壓制得太久太久了,我們受中國官僚的苦已非止一日了,我們確實應該對所有的不公不義和大是大非拍案而起。而任何有層次和經歷的人,根本不會象“法輪功”的李洪志那樣胡言亂語、四處騙人。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如果你要成為傻頭傻腦的“佛”,你可以去找李洪志,因為他所宣揚的,既不是正宗的佛教,又不是純正的氣功;但如果你要信奉科學的話,你可以找我,中國氣功師們的魑魅魍魎,我一識就破。最後我要申明的是我的師承。我所取得的所有成就,都是靠我自己,沒有任何的師承。無論中國人,還是外國人,沒有任何一個會是我的師承。外國人比方說尼采,在19994月份以前,我生活的三十年間,對於尼采,我知之甚少,可以這樣講,我是兩年難得讀到他的名字,時常十年也讀不到他所說的一句話,在今年4月份左右借過他的一本哲學書籍,實在不忍卒讀,只好很勉強地翻翻,那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所寫的所有東西,不僅不具備科學性,同時也不具備任何的哲理性。而他所描寫的、某個人在山洞裡面的奇異經歷,在我看來不過是在胡思亂想的瞎浪漫,純粹是外行領導外行,有生活經歷、科學頭腦和起碼智慧的人,肯定會有著跟他很不一樣的想法,如果是生活在同一個時代,即使是碰到了面,我也不愛同他握手,更不用說對他表示出親熱了。至於中國的國學,或者文化的典籍,也沒給我任何很特別的感受,中國的國學和中國文化也不見得如何的博大精深,雖然中國文化給了我不少的養份,雖然中國文化給了我廣博的知識。同樣我的師承也絕不是常人所說的苦難,苦難幾乎給了我滅頂之災,極大地阻礙了我取得任何的成就,所幸還有自己個人的天賦和“上天的垂青”,給了我生活和面對苦難的勇氣,我的師承只是我自己。即使可能存在著超文明的人類,我的天賦同他們也沒有任何直接的關係。據報道最近在南太平洋的島國瓦努阿圖發生了7.1級的地震,所以我在此文和以前任何的文章當中所說的事實,絕不是同世人隨意地說笑,正義將會在全球強勢地出擊,望世人能夠自重。

 

    這是人類社會最黑暗的一個時代,世人的愚昧、淺薄和無知,總是出乎了常人的認知和預料之外,留著辮子自以為是的天朝上國,在全世界也是隨處可見,它們幾乎都很神氣活現地煥發著一種愚昧的神采,讓人見識了之後、真是令人歎為觀止;這同樣還是當今人類的一個變革時代,科學終將會戰勝愚昧、正義終將會戰勝邪惡。歷經了長久的蒙昧和野蠻,歷經了長久的苦難和黑暗,一輪旭日終將會在長海上冉冉地升起,人們將會從心底裡面,由衷地來讚美陽光、雨露、人性和宇宙法則。世界上總還存在著、讓人們內心充滿著希望的真理和朝陽,總還存在著、讓人類渡盡劫波和苦難的陽光與救世主,那就是科學、智慧和文明,人類應該不斷地來遵循、追求和完善的一種真理:世界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種常識與常理。

 

歐陽軍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五日於廬陵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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