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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說話『四』
歐陽軍
二十世紀已經漸漸地離我們而去了，但我所倡導的、以“文藝變革”為中心的新文化運動，卻沒有如期地而至，看來人類固有的許多積習，仍能在遲鈍當中跨向下一個千年。聽過了許許多多本應是不痛不癢的人，所發表的、許許多多不痛不癢的21世紀的感言後，越來越感到全球這些“高貴的名流”，在“低瞻近矚”地暢想著，甚至指導著我們這個蔚藍色星球上、由人類所創造的可塑未來。那好吧，我可以肯定地告訴諸位，諸位真的算得上是有趣之極，當今的世界怎麼會有如此的可笑。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主席江澤民先生，在2000年的新年獻詞當中曾經這樣提到：科學終將要戰勝愚昧，正義終將要戰勝邪惡。他說的一點都不假，這也是我思考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所得出來的一個綜合結論，中國有許許多多的人和事，都已經遠遠地超出了常識和常理，在此我還是暫且不提。在過去的十幾年裡，我一直都在思索著人類的過去、現在和未來，一直都在為人類的民主、科學、理性、正義和進步搖旗呐喊，這也是我所有的文章所關注的焦點。很多時候我絕不會在同一篇文章當中，畫蛇添足地講出許多冗長的廢話，因為這涉及到了文章的思想性、藝術性和固有的美感。我想在同一層次上的任何人也都不會這樣做。讓我感到意外的是，過去的一年裡、甚至過去的十幾年裡，我在文章當中所講過的話，即使到了今天，還是要不得不再次降低水平，再一次地把它們給講出來，而我這樣做的原因，完全不只是為了讓我贏得，二十世紀和二十一世紀人文及科學之父的美稱，也完全不只是為了讓我贏得，幾千年來人類最偉大英雄的美譽，而其中最重要的根本原因只有一個：人類應該科學與理性地來關注自己的過去、現在和未來。這也是我送給全人類新世紀的禮物，我不妨就這樣地來向大家侃侃而談。
世界上有許多的現象，以現在的科學根本無法來做出合理的解釋，還有一些現象是處於科學早已能夠做出解釋，但一般的百姓卻還無從瞭解的狀態，說到底是為了保密。有沒有現在科學確實還無法做出解釋的東西和現象，我想肯定應該會有，這就如同有關UFO的報告一樣，總有5%左右的報告，的的確確是涉及到了不明的飛行物體。臺灣的石滋宜博士在閱讀了許多有關氣功的文章和書籍，並且在接觸到了一些所謂的超能力的現象之後，對現在科學的定義，產生了根本性的懷疑，他認為當今科學的定義是錯誤的，他說即使不能重複驗證的某些東西，也應該被劃入到科學的範疇。他的這些想法，同中國大陸所謂的“氣功大師”兼“特異功能大師”們的想法完全一致，而在這些“大師”當中文章做得最好的，既不是“法輪功”的李洪志，也不是“中國當代華佗”胡萬林，而是在我看來，只不過僅會寫幾個字的中國作家柯雲路—“柯大師”。“柯大師”對於生病與否有過這樣精彩的描述：你認為你生病了，你就有病；你只要認為你自己沒病，那你就沒病。“柯大師”所說的是一種精神原子彈，也就是講生病的與否同科學的檢驗和診斷無關。據他自己說這也是他的一項“偉大創造”，同時他還認為這也是人類的一項“偉大創造”。不知道石先生在臺灣，是否也被人們尊稱為“石大師”，看來人與人的認同，竟然會有如此驚人相似的一致，對此我真的是要感歎不已。不過我想告訴全世界的是，不管醫學常識範圍內的心理療法，對癌症等所有病人是否有效，只要你被確診罹患了癌症以後，癌腫瘤將獨立於任何人的主觀認同而獨自存在。同樣在死的定義被嚴格的規定了之後，任何個人或者組織，都無權隨意地來指定任何人“死即生或者生即死”。如果存在著這樣的一種人或者組織，那麼這些人，不僅是在同世人隨意的扯蛋，而且是一些把人類，引入到深度道德危機的奸佞邪惡之徒。我想即使石滋宜先生，再怎麼地游離於當今的科學之外，也會認同我所說的這些基本事實的，所以我只能把石滋宜先生，當成有志於理解一些超自然現象，而又睜著眼睛瞎浪漫的所謂“有識之士”。全世界可能還無法理解中國有成百上千的氣功團體，當然那也同中國政府的倡導、或者說曾經有過的倡導有關，中國有成千上萬的“氣功大師”兼“特異功能大師”，甚至還出現了高於釋迦牟尼至高無上的“佛”，而這些所謂“氣功大師”的信眾，前前後後達到了幾個億之多。這些信眾的想法和石先生的想法，同樣也是驚人相似的一致。不過我想告訴石先生的是，如果石先生突發奇想地說：在中國大陸絕對沒有假冒偽劣產品，或者在中國大陸絕對沒有盜版光盤，並且以此來參加謊言比賽的話，完完全全可以奪得謊言比賽的冠軍。在此我想告訴世人的意思是：任何人都不能保證自己一輩子都不說一句假話，即使是嚮往和崇敬先賢的我，有時難免也會說一些不痛不癢的假話，比方說：別人請我吃飯，我實在又不願意去，或者明知道別人，也未必是真心誠意地請你的情況下，不管自己有沒有吃過飯，我都會告訴他說我吃過了。而如果世界上真有人認為中國出現了成千上萬，甚至是成億的“佛”、“仙人”和“特異功能大師”的話，那他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楞頭楞腦的傻瓜。過去存在著這麼一種哲學思維，他們認為在你吃雞的時候、讀到了一本好書，感覺就象再吃到了一隻雞的時候，你就已經吃到了兩隻雞，一只是真實的雞，另外的是一隻抽象的雞。當然如果你所吃到的是那只真實的雞，那還無話可說，而如果你所吃到的是那只抽象的雞，那情況就將會有些不妙，即使你身為美國總統克林頓，如果只吃這些想像當中的食品的話，也會被這些憑空的想像餓得昏頭昏腦。同樣我也知道石博士與臺灣的李登輝總統，很有些交往，如果我跟石先生說，整個宇宙都是我用意念所形成的，而且我剛剛在銀河系外10億光年遠的地方，用意念造出了一個幾倍于銀河系的歐陽軍星系，石先生很可能會喜形於色、激動不已，激動之餘，很可能還會向李登輝先生來彙報。雖然李登輝先生可能知道，我同最近的大地震多少有點關係，可他不免也要問石先生是否能夠、再造一個宇宙來證明這一點，石先生肯定會說宇宙只有這麼一個，不好再來造出一個，即使再給造了出來，又要找什麼地方來擺。李登輝先生肯定也會深感為是，而且覺得離銀河系10億光年遠的地方才出現的星系，不要說他自己、就是他好幾代後的子孫，恐怕也無緣能夠看得到，所以他不免會感到有些遺憾，遺憾之餘，肯定就會想到還有一個很務實的辦法，那就是會問能否在地球之外再造出一個月球來。按照石先生一貫的邏輯，很可能會告訴李登輝先生說：科學的東西有時能夠重複，有時卻根本重複不了，用意念來創造出一個星系，那是未來的潛科學，是根本無法來重複證明的。石先生所謂的“無法重複的科學”，肯定會讓全世界都恥笑不已，即使是李登輝先生也會深以石先生為怪。不過話又說回來，李登輝先生也可能認為月球是人家的，他李登輝同樣管不了那麼多，日本的國旗上雖然有個太陽，但那也不過是用日本布所做的旗幟而已，況且李登輝先生是一個很會做秀的人，他只管自己來做秀，那會去管石先生其它的閒事。石先生的想法同中國大陸成千上萬的“氣功大師”們的說法，完全的一致，可能稍稍有些不同的是“氣功大師”們的說法，完完全全只是為了騙人、騙錢和騙色。“法輪功”的李洪志自稱自己是高於釋迦牟尼的佛，我想稍懂一點佛教常識的人都知道，佛是脫離了六道輪回，修行高於神仙、魔鬼、天兵天將和玉皇大帝的功德圓滿之人。不要說扔原子彈炸不死，即使是星系爆炸對佛也毫無影響，所以能印證李洪志是非佛的辦法數不勝數，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當場槍斃了之。石先生很有可能會站出來說這違反人權，但哪一個國家的法律，會保護一個如此愚蠢的小騙子，在如此之大的範圍內，進行如此明目張膽的詐騙還理直氣壯呢，如果會的話，那個國家肯定會是犯罪分子的天堂。如果不會，而又允許李洪志胡說八道的話，法律的公平性和正義性將又何在。可以這樣講，誰要保護李洪志的話，任何欺詐活動在這個國家發生，都不能算作是違法行為，任何人想對欺詐活動進行控罪的話，都可以被人引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原則”和李洪志個案來進行駁斥，全世界當今許多的事情就有這麼的愚昧和搞笑。當然比這更可笑的，還有中國大陸許許多多大大小小的官員，還有中國幾億深睡不醒的信眾，而這種笑話在中國大陸，越來越讓人們感到了莫明其妙。中國共產黨曾經很想憑著氣功來傲視整個的世界，當然這種想當然的想法和非理性的傲視，會讓全世界的人都感到十分的不安。也就是造出精神原子彈的柯雲路—“柯大師”，曾經寫過一本書叫做“發現黃帝內經”，當然他還用這本書發現了一個人，那就是“當代華佗—胡萬林”。不過很讓人覺得奇怪的是，中共官方的出版界怎麼會這麼熱衷地出、一個水平如此糊裡糊塗的人胡說八道所寫出來的書。更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審判胡萬林時，他的律師樓先生所說出來的理由。樓先生認為：第一替胡萬林辯護是法律公平性的體現，這一點我也深感為是；第二是因為任何醫療單位都存在著醫死人的現象，而現在胡萬林醫死了人，卻被人起訴，樓先生覺得特別的不公平。在此我想問一問樓先生的是，他知不知道華佗是什麼人，據我所知華佗是一位能夠起死回生的“神醫”，這也是一般老百姓的想法，所以在此我可以肯定地駁斥樓先生的是：胡萬林肯定進行了自覺或者不自覺的吹噓和欺騙（用一本發行量很大的書和其它的一些方法）。病人被如此的“神醫”醫死了，卻反而被他人奢談什麼公平與不公平，無異於是欺人太甚，又或者換成你自己試試。第三樓先生認為胡萬林的“運動療法”是一種“潛科學”，而對於“潛科學”大家理應理性、客觀、甚至是寬容地去對待。不過我想進一步地向世人指出的是，樓先生所講的“潛科學”就是偽科學，樓先生在這些方面的天賦，同臺灣的石先生並沒有什麼多大的差別，甚至很有可能還會有些不如。樓先生也許還不知道，最近全世界不停地發生的大地震，同我多少還是有點關係，最少我曾經戲言過大地震的發生，但如果樓先生認為：地球現有的人類，可以用意念來製造出大地震，並且把此當成一門潛科學的話，樓先生實際上也是在同世人扯蛋。在此我最想說的是抱歉，臺灣所發生的大地震死了那麼多的人，真讓我感到難過和抱歉，可所有的地震絕不是我人為發動的，我背不起那麼大的罪名。我能負責任地告訴世人的是，我沒有能力對地震進行預測（人體預測一門所謂的“潛科學”），也沒有能力用意念來發動地震（另一門所謂的“潛科學”）。而所有能產生這些超自然現象唯一的原因就是科學，當然這同樓先生“嫦娥奔月”般瞎浪漫的“潛科學”，是沒有任何關係的。我寫這篇文章最重要的、也是最直觀的結論也就在此，這同樣也是本文將要來論述的重點所在。
從古至今中國都有許多的寓言故事，在此我也想同世人講講我所新編的寓言故事：在地球某個與世隔絕的原始叢林當中，還居住著一個十分原始的部落。有某個航班的飛機，將會從這個部落的上空不定期地飛過，每次飛行的時間也很不確定，有時是在淩晨，有時是在中午，有時卻又是在晚上，飛過的次數也視情況而定，有時會多一些，而有時甚至很長的時間都會沒有。這架飛機第一次通過這個原始部落的時間是在淩晨，飛得也不高，幾乎就是轟鳴而過。看到這次飛機飛行的人不多，從睡夢之中驚醒的倒有不少。看到的人當中有：算命的、預測凶吉的、氣功大師、巫師、巫醫、遊手好閒的和騙子等等，當然還有一些普通的百姓。當飛機飛過去了以後，在原始部落當中產生了一種恐懼，而巫師所說的一些話，卻已經開始在原始部落當中流傳，據說那架飛機是巫師所馴養的一種大鳥，因為巫師的功力遠超過了原始部落所有的族民，而且他可以把這些功力傳授給部落當中所有的人。然而學巫師的這種功力是要交學費的，說得通俗一點就是要交錢，甚至還要奉上自己的肉體等等。而當飛機再次地飛過這個原始部落的時候，許多巫師的信眾已經在炫耀他們所說的“靈驗的事實了”。但也已經開始有人在不斷的質疑，人們質問巫師他所馴養的大鳥，能不能反復地被人們給驗證，答案肯定是否定的。而在又過了一段時間以後，飛機又不定期地好幾次飛過了這個原始部落，而且聲音變得越來越大，原始部落的恐懼也在不斷的加深。巫師的這種說法已經被很多的人發展了，其中有氣功大師、預測凶吉的、算命的、巫醫、遊手好閒的等等，他們說那是他們用意念所形成的大鳥，他們是佛，他們可以呼風喚雨，大鳥可以被他們呼來喚去，他們的法力無邊。當然他們所要求的是更多的信眾、更多的錢和更多肉體上的享受，當然其中還有少許的人，只不過是想要來更出風頭等等。又過了一段的時間，曾經多次乘坐過這架飛機的我，走進了這個與世隔絕的世界，當地的人對我還算是友善，他們熱情地招待了我。同時我也聽到了很多人在講“氣功大師”、巫師和“佛主”們所宣揚的“養鳥理論”，也知道了他們所說的大鳥就是自己曾經乘坐過的飛機。因為我隨身攜帶著望遠鏡和一些金幣，氣功大師們想要我把這些東西奉送給他們，然後他們可以教我這些“超能力”的功力。雖然我不會製造飛機，不懂飛機製造的原理，甚至對飛機當中成百上千種的科技成果聞所未聞，可這些所謂“有超能力”的“氣功大師”，要我跟他們學，並且說這是種“潛科學”，這種事情對於我來講，真是個特大的國際玩笑。憑什麼，最少我還知道那是架飛機，最少我還乘坐過它，最少我還在那架飛機上。而作為一個真正的人，我肯定會告訴這個部落，他們這種落後于文明千年之久的思維方式，是極端錯誤的。不錯真真切切是有飛機從叢林的上空飛過，但這同他們的“養鳥理論”是沒有任何關係的，象他們這樣地來養鳥，自己的飛機將永遠都不可能會出現，真正製造飛機的歷程，不是象嫦娥般吃藥而升天，實際上時常會象萬戶升天而摔死。他們現在所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對這些欺世盜名的騙子來進行法辦。這也是我很想對審判胡萬林的法官所說的話。樓先生不用再同我談什麼“超能力”、“運動療法”和“潛科學”等等的鬼話，不用再跟我講你的“養鳥理論”，最少我還在那架飛機上。同時我也知道人類社會一直都在進化之中，幾年以前我就思考過有助於人類進化的科學和環境因素。不錯我曾經戲言過大地震的發生，但如果說我可以預測地震，那笑話就是現成的，那就是中國許多的“預測大師們”，先是強迫讓別人說他準確地預測了中國火箭的升天，被人們識破了之後，又講2000年的奧運會仍將會在中國舉辦，真是滑稽之極。還有日本的五島勉，他說有人準確地預測了1999年，人類將會發生特大的災難，當然他所說的1999年，就是已經過去了的1999年。而如果有人說：我能夠用意念來產生大地震，能夠呼風喚雨，那就更是明目張膽地騙人。當20世紀已經過去的時候，許多人暢想了未來，人們所能夠想到的、最多也不過是100年或者200年後的未來，而當人類有計算機和未來可能發明的、其它輔助工具的時候，人類社會發展的速度將會大大地加快。可以這樣講，如果其他人類超過我們現有文明一萬年，或者是十萬年的話，他們就可以成為我們現在所說的佛和上帝，而如果他們超過我們文明一百萬年、一千萬年、或者是一億年以上的話，他們想不想成為我們的上帝真還不一定。當人們仰望星空的時候，不時地會仰天長歎，所以主流科學家對於UFO現象的解釋，讓人們也不得不仰天長歎。他們通常都認為地外生命很有可能普遍存在著，但他們同我們相距得太遠，最少有一千光年之遙，所以即使真的是存在，他們也根本無法到達我們的地球。我雖然不清楚UFO是不是星外來客，不過我可以肯定地告訴大家，如果星外文明超過我們地球文明很遠，他們只要對地球還存在著興趣的話，他們肯定就能夠來得了，因為我是一個大思想家和大哲學家。這些主流科學家的“蝸牛理論”和過時的思維方式是極端錯誤的。人類乘坐最快的飛機環遊地球一圈，最多可能只要一、兩天吧，而蝸牛幾百代、幾千代也都沒有這種可能。蝸牛講因為這個距離實在太遠，所以根本無法辦得到。我想告訴這些科學家的是：這只蝸牛還是一隻不會克隆自己的蝸牛，也是不明白不死等等其它方法和理論的蝸牛，他們所發表的蝸牛理論，實在落後於時代很遠、很遠。
在過去的一年裡，我所提出來的重要理論，還有我發動的那場全新的新文化運動，當然這是一場變革運動。提出來馬上快要一年了，在全世界所引發的動靜也不是很大，所以我不得不再次降低些水平，再次來講些本已經講明白了的多餘的話。人類社會的文化可以極大地推動人類社會和科學的發展，文化自身的發展也應該科學和理性地來進行引導。其實在當今社會能成為主流文化的一些東西，很多時候都是些水平較低的文化，而且種種的這些主流文化，也一直都在不斷的變化之中。當然時常也會有所例外，比如中國唐宋時期的詩詞，那時的詩詞還是能夠唱的，但後來卻沒有流傳下來。再後來就流行了有些俗的戲曲文化，而其中最具影響的就是中國的京劇，那時京劇的演員被稱作為戲子，當然我這樣說絕對沒有任何貶低的意思，那個時候他們的表演時常都會傾國傾城，現在他們通常都被人們稱作為京劇表演藝術家了，京劇表演也已成為了一種高雅藝術。其實全世界有很多、作為主流文化組成部分的俗文化，我不妨先說說其中的四種。一是流行歌曲；二是電影；三是電視劇；四是小說。可以這樣講，這些文化的層次都不是很高。當然我說層次不高，也不是要讓它們徹底的絕跡，好迫使世人過、象我這樣的苦行僧式的生活。這些文化實質上是一種俗文化的表現，對於塑造人的綜合素質，推動人類社會的發展，起不了很大的作用。而且這些主流文化的內涵，也一直都在改變之中，由於文明不斷的發展，人類社會不斷的進步，人們的觀念也將會持續地發生新的變化，流行歌曲、電影、電視劇和小說，可能也會變成象京劇一樣的高雅藝術。由於設備不斷的完善，由於電腦和機器人等等新科技的出現，以後很有可能任何人都能夠製作出、屬于自己的盡善盡美的歌曲；可以製作出虛擬的、不用人來拍攝的電影和電視劇，而且主角很有可能會是每個人自己；小說作為人類冗長話語的產物，將會越來越失去昔日的主導地位，甚至在出現一些超過電腦和機器人的新科技以後，主流文化將會發生徹底的改變。按照社會發展的眼光來看，人類終將會迎來另外的一些主導文化，而且一個很大的可能是這些主流文化，將會因為人類的惰性而變得越來越俗；人類社會將會有越來越多輔助的工具，直到未來的某一天，人類發現人類社會應該徹底地改變這種風氣為止。一個很大的可能是，在性交的生育功能消亡的時候，它將會成為一種純粹休閒的活動，同時這種休閒也將是全球很普遍的一種休閒方式。而作為任何一個理性的人類和社會，都應該站在時代的前沿高瞻遠矚，都應該對此來進行科學和理性的引導。可以這樣講，人類的文化將有助於改變人類的思維和思維方式；有利於維護社會的穩定、維護整個世界的和平，比如說，民主、法治和人權肯定都會因此而更深入人心；有利於促進人類的科學向著正確的方向發展，如果不是有西方的引導，中國在奔月的夢想上，很可能是蒙著頭去研究飛天之藥、研究成仙和成佛之理，而對萬戶嘲笑不已；文化還有助於人們，正確地來面對科學發展當中負面的產物；有助於消除全球在文字上面的差異，或者是統一全球的文字；文化還有助於社會的和諧和理性的發展，如果文化能夠時常傳播民主理念的話，人類社會將會變得更加的文明，如果全世界從小就以我在文章當中，所闡述的民主、科學和進步等等智慧，來作為教材讀本的話，全世界將能夠有效地遏止住戰爭，有效地消除愚昧等等；文化還有助於激發人類的良知，激發人們的正義感，當人類在得知他們的同類，還身處在落後于現代文明的困境之中時，他們會因此而挺身而出，比方說人類在面對南非種族隔離制度的時候。而現在中國的百姓時常是受著中國官僚的苦，無能為力，受著平庸和庸眾的苦，無能為力，甚至還要受著中國電信的苦也無能為力；文化同樣還有利於保護好人類的家園—地球，有利於保護好地球的環境，有利於各種生物間的和平共處和共生共榮，甚至還有利於保持人類自身良好的人文和社會環境；當然文化的作用和影響還有很多，比方說休閒和娛樂等等。我們應該站在時代的高處，理性地來面對人類的過去、現在和未來。
回望前三十年的歷史，我發現我之所以高貴是因為我有智慧，我之所以有力量是因為我善良。當人類已跨入到一個新千年的時候，我發現我對我們這個蔚藍色的星球是如此地關注，我對我們這個星球上的人類是如此地滿懷深情，我總是站在時代的高處，來關注著人類社會和文明的發展，不停地讓良知、正義、民主、科學、法治、向上和理性的聲音傳播四方，而當有一天人類社會發展到，把我們當代文明當成了一種原始文明的時候，我希望良知和正義，仍然還是我們這顆蔚藍色星球之上人類的天性。我知道自己在人類當中的生活，也許只能夠用命途多舛四個字來形容，不過在此，我還是要祝福生活在地球上的人們：好運地球，好運人類，祝地球上所有的同類，從此就能夠完全地擺脫蒙昧與野蠻的生活和命運！
歐陽軍 二０００年一月十日於廬陵家中 「未經作者本人同意，任何媒體不得轉載、摘編，教育部門錄爲教材請事先和本人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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