鶏生蛋、蛋孵鶏及其它

歐陽軍

    二十二世紀都已經要奔著人類而來了，人類卻時常還是在愚昧和無知當中、苦苦的掙扎，人類現有的文明，並沒有給人類帶來多少的光彩，人類只不過像是在繁星點點的黑夜裡面、踽踽前行，更多的時候，人類只是生活在困苦和灰頭土臉的狀態之中，或許，千年之交烏幹達死去的那些亡靈和身處優待當中法輪功的李洪志，可以給人類更為清醒的一點教訓和認知，人類社會和文明發展的征程，實在還很艱辛和漫長，任何的自大與自誇無異於愚昧和無知、無異於自欺欺人。

    世界哲學史上曾有一個經典的命題：雞和蛋誰在先的問題。雞生蛋，蛋又孵雞，雞又生蛋，蛋又孵雞，這樣不斷的循環下去，爭論雞先或者蛋先，根本爭論不清楚，討論雞先或者是蛋先（因為是循環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從這個哲學命題的構造上來看，其本質是否認“雞先或是蛋先”的真理存在性，也就是說否認某些事物的真理存在性，人類普遍認為“雞”和“蛋”，永遠都處於一種圓形的循環之中。當然這是種極端無知和錯誤的觀點。在忍受了很多年的這種無知之後，我在1996年3月13日，終於寫下了我早期的、一篇經典性的文章“似海”，並對這種哲學認知進行了有力的駁斥，實際上在雞和蛋的含義，被嚴格地定義了之後，雞或蛋，總有一個先出現、或者同時出現在了地球之上，也就是說許多的問題和事物，並不是永遠都處在一個圓的循環之中，它肯定會有一個或幾個入口、一個或幾個出口，雞和蛋一個可預見的、或者說很可能會出現的出口，就是隨著地球的毀滅而徹底的消亡。理論的正確與否，在於這種理論的適用性和適用的廣泛性，一個傑出的理論，可以幫助人們瞭解更多的世界事物。同樣在很多年以前，我就看到過許多否定進化論的觀點和文章，其中最著名的一個觀點是：人類和生物在進化的過程當中，缺少了某個重要的環節或者過程，人類極有可能是外星人的產物。誠然這也許會是個事實，但這根本不足以去挑戰進化論的法則。即使地球人類是外星人所創造的，但外星人自己又是誰創造的呢，也就是說雞和蛋，不會從來和永遠都處於一個圓形的循環之中。人類和生物的起源，無非就是以下的三種可能：一是無需進化和神創，宇宙一誕生，他們就存在；二是進化而來的；三是“神創論”。我個人傾向於相信被修正後的進化論。在第三種可能性當中，世界許多宗教裡面的神都是通過修煉而來的，或者是經由天和地所造，也就是說，這些神在很大程度上也符合我所說的、被修正後的進化論，比方說佛教之中的釋迦牟尼等等。我可以勉強地講：這些神都是符合我所說的進化論的。雖然這是許許多多“神創論”者絕對無法來接受的一個觀點，但很可疑的一點是：神又是如何來的，或者說第一個神又是從何而來的，也就是講我們要尋找一種、在宇宙當中具有普遍意義的法則，而不是其它。人類許許多多的認知，往往同事實之間，都會存在著十分明顯和巨大的差異，許多在書齋裡面自我想像出來的、完美無缺的真理，在現實和實踐當中，都會被事實碰得頭破血流和體無完膚。

    最近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我都在閱讀中國人自己所辦的報紙“南方週末”，這倒不是這份報紙辦得如何的出色，很大程度上是出於我的無聊，或者應該說被動地顯得有點無聊，說得直白一點就是，在我不得不上班的時間裡面，我感到無所事事，因此我需要用某種事情，來打發一下自己的時間，看“南方週末”，同他們所自認為的辦得很不錯，沒有任何的關係。私底下我認為這只不過是份小報而已，也就是說，即使真象他們自認為的，它是中國所謂的大報，它完完全全也只是全球報業當中的一份小報。從另外一種意義上來講：即使真如他們自己所說的，他們比中國其它的報紙，辦得要好一些，但卻依然辦得十分的平庸和沒水準。不過說句實話，我時常還是能夠從他們那裡，讀到許多有益和有趣的東西。有益的我就不多說了，有趣的我手頭上就有一份，那是“南方週末”2000年4月7日第九版刊登的“馮宜全：一個人的‘學說’和它的編後記‘我們需要科學’”。作者在“編後記”當中還特別地談到了求真求實。我大體上是同意作者的觀點的，只不過我還有些許題外的見解，不知作者所說的求真和求實是不是同一個含義。拿一個很形象的比喻來說：研究一個人或者一群人的吃喝拉撒睡，雖然也是在求真和求實，可畢竟缺少些現時的意義，其盲目和浮躁性會更多一點，從現實當中來講，多少是有點扯蛋；如果不是同一個含義，求真求實，比起求真務實來講，又缺少了某種可意表的力度。當然這只是一個題外話，也可以講是一種文字遊戲，不過大體上我對作者還是很贊同的。據南方週末的報道，馮宜全先生有四個支持者（自己、妻子、兒子和女兒），並自稱他的“地球拋月學說”十分偉大，需要有頂尖的天文、地質、地理和哲學知識兼具的人才才能研究出來（見他自稱的幾個倍數），言外之意是：馮先生自己就是具備四種才能的、世界級的最優秀人才，並自稱這個學說應並獲諾貝爾天體物理獎、瑞典克雷福特地學獎和丹麥安德森天體物理獎。馮先生還談到了自己艱難的處境：名氣雖然有一點，比方說有時會有中央電視臺的記者來訪，或者同某個高等學校，共同建立起了一個研究所，並且還被聘為了研究員等等，但資金和條件卻很艱苦，最大的難處是無人理解和很少有人會感興趣，最主要的還是沒有人能夠理解。馮先生還自稱他的學說所帶來的效益就是：地震、地球上的淡水危機、水災旱災通過他的理論，可以來個根本性的改變。現在他就象到了泰山頂上一樣（馮先生自己的意思是他處於人類發展的頂峰），看到地上到處都是金子，不知道該背哪塊啦。馮先生曾經多次談及到了地震和哲學，我不免對此來了點興趣。雖然千年之交的大地震，或多或少我都曾經戲言過，但我知道：地震現在還是不能被準確地預測和預報的。不知馮先生的學說是在製造地震上有進展呢，還是在預報地震上有進展，據馮先生自己說是在預測、預報地震上有進展，因為馮先生現在可能還根本沒有考慮過製造地震這個問題，但不知其預報的準確性是多少。比方說能夠準確地預測到地震會在哪一天、哪個小時和哪一分鐘發生，而不是誤差在年、10年、甚至百年以上；又比方說範圍誤差在1公里、1米、甚至是1釐米，而不是在1百公里、1千公里和1萬公里；還比方說震級誤差在小數點以下，甚至精確到了小數點後面的好幾位，而不是誤差接近到十位數，把7級地震說成是1級地震；而且是在地震發生的前一年、前一個月、或者前一天，就能夠準確地預測到，而不是在地震發生了以後，才這樣說。如果馮先生的學說，都是以後面的一種結果來作為標準的話，我請馮先生從此以後，最好還是不要再談自己的學說了，因為現有的地震預報學，就已經超出了馮先生的學說很遠，而且現在的地震預報學，同樣也涉及到了天文、地質、地理和哲學等等諸多的方面。即使地震預報學今後完善了，能夠準確地來預報地震了，也不存在著馮先生自我感覺的那種天然優勢。在此我想告訴馮先生唯一的一句話是：你完全可以有別人看不懂的理論，但絕對不應該有人類永遠看不到的事實。換一句話來說就是，你應該讓人們在現實當中理解你的理論，應該讓事實本身來替自己的理論說話。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學說，那就是假說，比方說歌德巴赫猜想，這種學說需要別人來證實或者證偽，而且往往能夠證實或者證偽這個假說的人，比發表假說的人還要更加的偉大和傑出；當然還有許多的假說卻是剛好相反。另外一個比較著名的假說，就是馬克思主義理論，不過其理論因為過於反人類、反文明和反科學，經過時代的沖刷和實踐長期的檢驗以後，從整體和本質上來說，馬克思主義理論完全只是一種笑話和謬誤。在此我也想說明存在了很久的一個事實，一種越偉大和適用性越廣的理論，往往它的表述就會越簡單。縱觀馮先生整個的論述，人們會發現馮先生不僅發表了某種學說，而且已經完成了其理論的論證，並且還又如他自己所說：已經具有了偉大的現實意義。既然馮先生自稱自己的理論如何如何的偉大，肯定會存在著理論的適用性，比方說有人僅僅因為外星生物而否定進化論，那麼完全可以用“雞和蛋”的理論，去否定和批駁他的這種觀點，除非他又能夠找到另外新的證據；又比方說，愛因斯坦在1915年提出他的廣義相對論時，也極少有人能夠理解，但其核心部分即“時空彎曲”，在1919年被一隻科學考察隊給證實。即使到了今天，我對相對論在多大程度上是正確的，也心存很大的懷疑，但我仍然對愛因斯坦表示有保留的尊敬（遠非尊重），也就是說作為一個學者，你可以有人類一時還無法理解的理論，但絕不應該有人類永遠都無法看到的事實，這同樣也是一種科學，是人類科學精神的體現，這也正是馮先生自己曾經提到過的哲學。至於馮先生所說的理解問題倒在其次，雖然我沒有馮先生有名，比方說我從來沒象馮先生一樣，在大陸出過什麼專著；或是有什麼教授和院所，請我去做什麼報告；也沒有被什麼院校，聘為了什麼研究員；更沒有任何人支持過我，甚至還幫我建立起了一個研究所；又或者是將有中央電視臺的記者，要來採訪等等。也就是說，雖然中國人從根本上完完全全不認可我，說得實事求是一點是，中國所有媒體完完全全都徹底地排斥了我，但如果馮先生的學說，在地震預報上有什麼重大突破的話，中國科學院和科學家，會安排人力和資金，來協助馮先生完成自己理論的驗證問題，如果中國科學院不來做的話，我可以呼籲全球的科學家，共同地協助馮先生來證明自己的學說。當然在此之前，我要申明的是：馮先生應該對自己的學說、不能夠成立的後果，負起全部法律和道義上的責任，也就是說，一旦馮先生的學說被證偽、又或者是不能夠成立的話，所有的後果將由馮先生一個人來承擔。當然我還注意到了馮先生學說另外的一個版本，是馮先生的妻子所說的：老馮的學說一發展，馬上就可以解決地震預報準確性的問題。理論完全地創立了，還是根本還沒有完全的創立，會有很大的區別，學說創立的早和晚，也存在著非常大的差異和不同，地震預報學發展和進步了以後，肯定也將解決地震預報的準確性問題，在此我只能說，但願馮先生的學說，能夠早人一步地解決地震很難準確預測的問題，也但願馮先生的學說已經創立了。雖然馮先生已經有很多的著作發表於世，但是我對於此，確實還是存在著非常大的懷疑，這就是科學。另外我想告訴馮先生的是：“月亮起源於地球爆拋”的這種假設，我很早就曾經讀到過，遠遠要早于馮先生所講的1987年和1991年，那是在我上小學以後（1975年）和讀完初中以前（1983年），雖然記不起具體是在哪一年，但是有一點我卻能夠肯定：那比1983年要早，甚至還要早很多。而這種觀點的存在應該就更早了，如果馮先生想要在全球來求證這一點的話，我想倒是很快就會得到一個十分肯定的答案。當然我也知道馮先生自己所說理論的精華部分，也不僅僅是這樣的一個假設。最後我在此不妨來評論一下，我對馮先生以及馮先生自稱學說的印象：第一，光從“地球拋月”這個假說來講，此學說並沒有馮先生自我認為的那種天然優勢，即使是馮先生第一個提出來的這種假說，但能夠驗證這一點卻要更難一些，即使馮先生驗證了這一點，也沒有達到馮先生自我認為的超越了所有前人，應當囊括全球三大天文和物理大獎，並且還成為當代科學史上最偉大發現的程度。據報道中國就有位科學家，發現了鳥類是起源於一條會飛的恐龍，當然這也有十分重大的意義，但很難說它同宇宙間普遍存在著的許多重要法則，能夠相提並論，說得馮先生更能夠明白一點就是：全宇宙的鳥類，是否全部都是由恐龍進化而來的，這一點非常讓人值得懷疑，而且其重要性，也根本無法同量子力學等重要法則相提並論；第二，馮先生自稱學說其它的、具有偉大意義的部分，並沒有被任何的事實所證實，也就是說馮先生的學說，現在還沒有其理論任何的適用性。否則的話，即使世界上所有的人，全部都反對馮先生的理論，但馮先生能夠以事實來說話和回擊的話，全世界也都將會無話可說，換一句話來講，所有的事實到目前為止，根本沒有證據證明馮先生所開創的學說是正確的；第三，從馮先生所發表的所有言論當中，並沒有得到馮先生是全球一位頂級哲學人才的證據，而相反的證據倒是有不少。首先，馮先生自我確信假說和學說都是最偉大的文化，但眾所周知的卻是：許多假說給人類帶來了巨大的災難，比方說錢學森關於1958年糧食畝產三十萬斤很現實的假說，又比方說有關大煉鋼鐵的假說，還比方說“法輪功”李洪志的許多學說，這些假說簡直就讓整個人類都在為此而蒙羞。雖然包括想像力在內的所謂“假說”，在科學史上，確實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但卻不具有一種普遍的意義，也就是說，這不是科學史和科學研究當中的最高法則，科學研究當中的最高法則是實事求是和求真務實，所有的理論和學說，最終都將由事實和科學來驗證。而至於馮先生所說的“最偉大的文化”之類，實質上近似於一種扯蛋。其次，馮先生為了證明其學說的正確性曾說：“他確信他的學說是論證性學說，其定律、原理性發現占80%左右”。其實一種學說的正確與否，最終認定的標準，不是什麼定律或者原理性發現所占的百分比，即使僅僅只是一個很小的錯誤，也很有可能會從根本上，導致整個理論整體性的潰敗。為了讓馮先生能夠更好的理解，我不妨還是舉個例子：比方說這裡有一棵樹，我可以這樣說：“這是棵樹，樹能夠進行光合作用，吸進二氧化碳，排出氧氣，而人是吸進氧氣，排出二氧化碳，所以說樹是由人進化而來的”。從上面的例子，馮先生自己也會發現這種所謂的百分之多少的理念，同樣並不具有普遍的科學意義。再者，馮先生曾經提到“日心說不到十年就被採用；牛頓力學5年被公認；元素週期律7年…”，但我也請馮先生注意一點，這些都是一些可論證的學說，是存在的一些事實，或者是由事實所組成的可被概括的規律，除了月球這個存在以外，不知馮先生是否已經找到了一些、可以用來證明自己理論的明確事實。當然能夠證明月球是由地球爆拋出去的，也會有十分重要的意義，只不過這個假說，是不是由馮先生第一個提出來的，也是一個很大的疑問，而且這一點，很容易就將會被事實所證明。根據上述的理由，我能夠得出一個結論：馮先生並不是世界上一位頂級的哲學人才，馮先生同世界上頂級的哲學家之間，還有很長很長的一段距離。當然這也並不能說明馮先生的學說是不正確的。所以從根本上來說，馮先生現在首先所要來解決的，並不是有沒有人能夠理解、而是其理論有沒有適用性的問題，一種沒有任何適用性的理論，肯定也會是一種錯誤的理論。所以我在此唯一能夠做的是：祝馮先生能夠早一點拿出事實來作為證據，並且以此來證明自己理論的正確性，同時，也希望馮先生的理論已經創立了，希望馮先生理論的研究，能夠一路走好。如果馮先生現在就自認為在地震預報上，有什麼重大突破的話，也希望馮先生以此，來向全球的科學界進行公開的挑戰，即使全世界都認為馮先生的理論不對，但如果事實卻是剛好相反的話，馮先生也將會是世界上最有力量的人。但是我對於“馮先生所謂的理論”的正確與否，卻持有很大的懷疑。我們需要的是科學的鬥士，而不是科學的衛道士，我們不需要把科學，弄得成為了一種很僵化的宗教，如果是事實，反傳統並不可怕。這也是我對上海交大某位青年學者的回應，雖然馮先生同他相比，並不具備什麼高學歷，雖然馮先生從來都沒有念過大學，但所有的這些並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最後我想談談人類理性的問題，法輪功的李洪志，時常就宣揚人類無法理解和驗證的許多事情，這也是中國不少著名的科學家長期以來所宣揚的，當然我所說的“著名的科學家”，同馮先生無關。他們時常就宣稱：即使不能夠重複驗證的某些東西，也應該被稱為科學。雖然我曾經準確地戲言過千年之交的大地震和火山噴發，雖然有很多的事實可以幫我來作證，但我從來都不認為：我可以預報地震的發生，同樣我也不能夠用意念來產生大地震，因為我愛自己的人格，勝過愛自己的生命，李洪志無疑就是一個小騙子而已。僅從烏幹達邪教事件當中，人們也就不難看出：人類社會和其文明發展的漫長性，人類社會要發展的道路還長著呢，睜著眼睛瞎浪漫，好倒是好，但這只不過是體現出了人類自我的愚昧和無知。當然騙子之流也同馮先生無關，倒是真心地希望馮先生：在科學的研究上面，能夠少一點浪漫和幻想。在此，我還想呼籲人類重視自己的人文和社會環境，人類應該把每年的７月１５日，定為“全球的人文和社會環境日”。人類應該象淨化地球的環境一樣，來淨化一下人類自身的社會環境，也只有這樣，才能更好地來達到淨化地球環境的目的，人類不能老是指望“上帝之流”，來把地球和人類生存的環境搞好，人類所能夠依靠的，只有自身的發展和努力。今年全球“人文和社會環境日”的主題是：新文化運動和人類可持續發展之間的關係。當然這也是我今後的文章當中，所將要涉及和關注到的東西。我就是這樣站著來同大家講話。人類的歷史和社會的現實，用無數殘酷且又無法辯駁的事實，試圖來喚醒處於蒙昧時代的人類：許多理論在自己的想像和吹噓當中，總好像顯得是至真至善和完美無缺的，許多學說的創立者、研究者和擁躉者，也已經遠遠地超出了“何不食肉糜者”的無知和無恥。最後要祝福地球和人類好運！繁星點點、前路漫漫，大家務必都要來各自的珍重！

歐陽軍

二０００年四月二十二日於廬陵家中

二０００年四月二十九日於廬陵家中

注：

1，本文大多數的觀點是在2000年4月22日前所形成的，只有一個判斷例外，那就是有關馮宜全先生不是頂級哲學人才的論述。

2，有關的參考資料請看2000年4月7日的南方週末第九版和2000年4月28日的第十一版。

2000年5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