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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海
歐陽軍
再一次看到“就象探討‘雞先蛋先’的問題一樣，很可能沒有結果”這樣光怪陸離的說法，是在2月23日的南方週末上，這也是我第三次，面對同樣一個常識性的問題，說是常識，那太抬舉了愚昧的人類，終歸要素質和智能等各個方面，都要在同一個等級上才行，布魯諾也只不過是因為一個常識而送了命，那把大火至今仍在嘲笑著、無知且又顯得很愚昧的人類，嘲笑著多麼可笑的人類，這種嘲笑至今仍回蕩在、有五千年文明史的中華大地上，久久地不消，畢竟推動人類發展的，不僅僅是敢不敢講真話、所謂“壯志淩雲”的勇氣和熱忱。第一次認同我觀點的，是幾年前在江西，同一位高素質年輕人的爭論，第二次我花了五分鐘，終於還是說服了東莞常平某位略顯幾分慢性的人和兩位聽眾，我想是應該讓愚昧且又自以為是的人類，不再胡言亂語的時候了，天是世界的天，決不會因為某些小人而改變，真理往往出乎學者、權威、教授、各種大師、假的特異功能者、編輯、記者和高官等等名流的預料之外，這個世上不是雞先、就是蛋先，或者是雞和蛋同時的出現，它橫豎不管各種名流喃喃的夢囈，它冰涼和堅實地存在于人們無法知曉的年代，當亞裡士多德之後，各種名噪一時、或者幾時的大小名流們，被兩個同時落地的鐵球碰得身敗名裂的時候，中國的人類何嘗曾經喚起過什麼理性，我根本不願為各種名流啟什麼蒙，到底我要為此而驕傲抑或是悲哀，不妨我也就由此來說開去。
中國歷來不乏自吹自擂的所謂術士，讓人完全無法理解和理喻的是，那些很是弱智起用術士的貪官和昏庸之流，一是為了江山穩定，二是為了自己和長生不老。然而秦始皇也僅僅只是曇花一現、不值一哂，大約歷史總是撕下了昏官的遮羞布，給予了無情和冷冷的嘲諷，人們不妨開心的一笑了之。還存理性、善良和智慧的我，總不至於把吃了五穀雜糧之後，得癌症的人當成有特異功能，也不會把因此，而沒得癌症的人當成有特異功能；既不會認為左撇子有什麼超人之處，也不會認為右撇子是什麼超人，“氣功大師”絕不可能在千里之外，呼什麼風喚什麼雨，而中共一些有權勢的和科學院的一些弱智，正在踏踏實實地進行某些可行性（遠非可信之時）研究和賣力的吹捧了，當乞丐由於泛著幾縷太陽的光輝，而很神奇地展現出了王子般權勢和神氣的時候，大概就是這種氣候和環境需要徹底的改變了，作為一個凡人的我，終究會對“連對於人腦部和軀體的功能等等基礎性的研究，都還遠處於無知和愚昧的情況下，任何團體或者個人，能夠把一個國家或者整個人類，帶入所謂超人的境界”都以蔑視。騙子們總是虛構一些本質上就是騙人的、水變油之類毫無基礎的神話，不是顯得無比的荒唐和可惡嗎，而面對著中國種種荒誕的鬧劇和罪惡，人們應當認真來思索的是，支撐著這些荒唐的權勢，畢竟不應該掌握在愚蠢、邪惡和專制的壞人手中，騙子能夠橫行地來騙人，終究不會是一個很好的世道。無數次慘痛的教訓告誡人們：世上許許多多的事情，的的確確還是需要大家來去偽存真，只有真正走上了一條民主、法治、科學和務實的道路，社會才會有可能回歸到一種理性和正常。
“七十四，八十三，閻王不請自己去”，到底是講出了“黨外無黨，帝王思想，黨內無派，千奇百怪”這一平凡的道理，萬歲之類有如過眼煙雲一去難返。我向來不懂什麼精英政治，也不懂什麼自我標榜，做人終歸要做一個真正的人、一個正直的人和一個積極向上的人，人生的意義也遠非怎樣去做人、會不會做人這樣的簡單和無趣，任何大膽的豪言壯語、任何的形式和教條主義，全都徒勞無用，騙人和自欺往往就是同義詞，當美國等民主國家把許多邪教，當成了一種宗教信仰自由的時候，當中國人相信馬克思主義，絕不是西方那一套的時候，人類是在踐踏著自己的智慧、文明和尊嚴。中國的精神文明怎樣地來建設、雷鋒又應該如何地去學，講穿了最重要的是：要做一個什麼樣的人。水變油之類的神話，或許同進口汽車更換下來了以後，照樣還可以裝修、照樣還能夠升官發財一樣，灰心絕望的我，總不願面對著一些難以讓人相信的神話，卻還依然顯得無動於衷，而在歷經了如此之後，我真不知道應不應該來相信：法律有90%以上是公正的這種說法（曾見於南方週末）。如果中國的法律，面對著的是權勢和平民百姓。這時不禁就會想起一句話來：個體戶也要關心政治，因為政治決定了個體戶的命運。是到了人人都應該來講政治的時候，國民也要講政治和自己的權利，面對著任性的權力，國民應當做一個有民主信仰的人、一個有價值判斷的人和一個健康與理性的人，所有黨派和國民所要講的什麼政治，都應該以此來作為主流，任何國家和社會偏離了這個主流，而去務其它之虛，都是偏離了正確的方向和原則，人類失去了這個準則將會萬劫不復。再一次聽到“先有蛋還是先有雞”的這種論調，是在3月12日晚，美國之音的“中國論壇”節目當中，當它動用政府機構的力量，來宣揚許多邪教為信仰自由的時候，其愚蠢和邪惡之心大概是路人皆知的，以一顆不公正的心來向世人佈道，人們大可以置之一哂，不知道美國最後一次登上月球，是不是阿波羅十三號，我想我很有可能終將會在十三號之時，踏上美國，我根本無需借用當今美國任何的影響力，來欺騙和恐嚇世人。最後我想講幾句很重要的話：在一個民主和法治的社會當中，對於騙子、貪官與昏官、有名無實和禍害人類的學者，應該揭露一批、宣判一批和嚴懲一批，還法律一個公平和正義的基礎，還世人一個法治和平等的和諧社會。
歐陽軍
一九九六年三月十三日於廣東東莞 「未經作者本人同意，任何媒體不得轉載、摘編，教育部門錄爲教材請事先和本人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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