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文生義

歐陽軍

 

    又一個千年已經過去,當人們回味起那變幻莫測的千年風雲的時候,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感慨傷懷。上個千年初,當世界還處於蒙昧無知的時候,中國的大文學家歐陽修,再次發起和統率了世界上最早且又聲勢浩大的“古文運動”,當時中國的文化也處於當時世界文化的前沿。正是因為有了歐陽修的大力提倡和推動,中國文壇一時間豪雄輩出、燦若星辰,成為了同時期世界文化的一個亮點,代表了世界文化的最高水平,與此同時,中國的經濟和科技也在世界上遙遙領先。時間在過去了三百多年以後,歐洲才從黑暗和中世紀當中慢慢蘇醒過來,但丁寫下了他的偉大之作“神曲”,歐洲由此也開始了那場著名的“文藝復興運動”。歐洲“文藝復興”的宗旨同中國“古文運動”的宗旨,幾乎如出一轍,都是為了復興本國的古典文化,並因此在文學和藝術等領域展開了一場耳目一新的革命,正是因為有了這場偉大的文藝復興運動,才將整個歐洲從黑暗當中拯救了出來,它的光芒照亮了人類前進的路程。不過就如同中國的腐朽和衰敗一樣,到這個千年末,這種光芒早已消耗殆盡。但丁的“神曲”只是表達了一種反抗精神,只是想以一種口號來反抗教皇的專橫和腐敗,很顯然“神曲”的幼稚性和淺薄性溢於言表,正是因為有林林總總的這些原因和局限,文藝復興的思想和光芒早就已經全部耗盡;當我們環顧全球的時候會發現:各種浮豔淺薄的文風、歌風和影風,充斥了整個世界,人類時常還是在蒙昧和黑暗之中苦苦的掙扎,各種邪教組織也在全球不斷的湧現,人類迄今為止,還在向各個教會低頭,人類迄今為止,還總是鍾情於某些淺薄的商業利益,卻置人類的大義和大利而不顧,人類不同教派和不同種族間的爭鬥層出不窮,至今仍回蕩在中東上空的槍炮聲,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人們,睜開雙眼來看看這個世界吧,人類何嘗從一種麻木和蒙昧當中清醒過來。人類自一開始就屈服於各種神靈和許多桎梏,人類時常只是想憑著一種精神和勇氣,來面對人類所有的困境,尼采放開自己的聲音來說話,也只是高喊“上帝已經死了”,全球許許多多的文學只限於觀賞性和休閒性,根本談不上任何思想性和藝術性,比如美國的“飄”等等。環顧全球,我們人類是處於怎樣一種弱智的時代,我們人類擁有的是怎樣一種弱智的文學,而一百年來的諾貝爾文學獎,授予的都是一些“虛名小卒”,更是文化上這種荒謬性和恥辱性的典型代表。當人們向各個教派所宣揚的神靈低頭的時候,人類智慧和勇氣的有無,也存在著很大的疑問,而這種疑問在非宗教界同樣也是一個冰冷的事實,比如在中國和蘇聯長期一直存在著的封建與專制時代,人類對處於強勢的所謂神靈和人類自身的強權,總是卑躬屈膝、醜態百出,讓人類自己看了以後,也只好默然無語。人類實在應該再次興起一場聲勢浩大的變革運動,點燃起智慧和文明的火種,掃除種種一直籠罩在人類頭頂之上的黑暗和愚昧,並由此在文化、藝術、科學、哲學、經濟和生活等各個方面產生一次革命,加速人類社會更成熟和更健康地向前發展,我曾經用一種更加科學和理性的方式,來向宗教所宣揚的各種神靈發起了攻擊,以一種科學的理論掃除了桎梏人類的種種蒙昧,相對于但丁來講,這無疑更像是黑暗之中光明的燈塔,而這種科學和理性將能夠照亮人類社會未來的征程。當人類鍾情於某種平庸和蒙昧的時候,我常常對人們過度的愚昧和無知而感到了痛心疾首,人類在評選千年風雲人物的時候,把馬克思等純粹因主觀想像而被認可的人物,擺到了一個很顯赫的位置,尼采甚至成為了某些人的精神寄託,以此來縱觀整個人類社會,人類是處於怎樣一種蒙昧、無知和弱智的境地,可以這樣說他們理論的非理性、淺薄性、理論的時代局限性、甚至許多理論的反科學和反文明性是不言而喻、不證自明的。可即使就是這樣,人類時常還重複地犯一些無知且又膚淺得令人可笑的錯誤,比如科學史上和醫學史上許多經典性的錯誤,所有這些錯誤充分地體現了:人類的蒙昧無知和人類目前認知當中的反科學和反文明性,而且非常不幸的是這種蒙昧和無知,卻又是時代和世界性的一種頑疾。從羅馬鮮花廣場燒死布魯諾的那把大火開始,人類時常就猛然醒悟到:許多在醫學和科學上所犯下的、非常低級的錯誤,科學就是在一種曲折當中不斷的深入和發展。科學史上許多很幼稚的錯誤,一直都在禁錮著人們的思想,亞裡士多德所宣揚的、許多滑稽可笑的理論,千百年來也曾一直困擾和統治著人類,打著科學的旗號、披著科學外衣的偽科學,至今仍然還在危害著人類,當代醫學上精神病的診斷和治療學,就是一門地地道道的偽科學,這種號稱科學的偽科學,給人類所帶來的災難和傷害,更加難以讓人類自我來覺醒和覺悟,這些披著科學外衣的偽科學,不知又給多少人造成過無法估量的痛苦和災難。「詳情請見作者將要撰寫的文章『美麗心靈』」正是因為深深地體會到了、人類蒙昧和無知所造成的巨大苦難,所以我一直是在孤獨和砥礪當中,點燃著自己的青春、熱血和生命,來向整個人類世界不停的呐喊,一直是用自己智慧和文明的火種,來開啟人類社會一個幸福、美好和光明的未來。人類實在應該睜開他們的雙眼來看看了。

 

    中國傳統文化當中詩詞的成就很高,詩詞鼎盛的時期是在唐宋兩代,同時唐宋的詩詞也是流傳最廣、傳播最久和影響最大的兩種文體,其成就遠遠地超過了所謂的現代詩歌,它們創造出了空前絕後的某種輝煌。唐宋的許多詩詞流傳極廣,在中國幾乎是婦孺皆知,他們當中有很多人的成就都很高,英雄輩出,燦若星辰。唐宋的詩詞除了有較嚴格和獨特的韻味之外,一般還都比較的通俗易懂,文體也相對較短,更便於流傳、頌讀和記憶,在中國傳統的文化當中,詩詞也占了相當大的比例和份量。唐代詩人張九齡的「望月懷遠」就是一首好詩: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而王維的「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卻另有一番風味,據說這首詩是他在十七歲時所作: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唐代詩人當中劉禹錫和李商隱是兩個異才,他們在詩歌方面的成就很高,形成了他們自己很獨特的風格。劉禹錫的「再游玄都觀」是首著名的政治諷刺詩,體現了作者對權貴與保守勢力的蔑視和作者不屈不撓的戰鬥精神,在因為寫詩諷刺保守勢力而被貶官的十四年後,劉禹錫再次舊事重提:百畝庭中半是苔,桃花淨盡菜花開。種桃道士歸何處?前度劉郎今又來。他的「烏衣巷」:“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和「竹枝詞」:“楊柳青青江水平,聞郎江上唱歌聲。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也都是難得的精品。李商隱的「賈生」:“宣室求賢訪逐臣,賈生才調更無倫。可憐夜半虛前席,不問蒼生問鬼神”和「夜雨寄北」:“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都有很高的意境,他的「嫦娥」:“雲母屏風燭影深,長河漸落曉星沉。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也別有一番風味,不過他的七言律詩,成就似乎要更高一些。他的幾首“無題”都是難得的佳作。「無題」:“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隔座送鉤春酒暖,分曹射覆蠟燈紅。嗟余聽鼓應官去,走馬蘭台類轉蓬”和另外一首「無題」是:“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唐宋兩代、成名成家的詩人有很多,高適的「別董令望」:“千里黃雲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就是送別之作裡面難得的佳作。在唐代的詩人當中,杜牧詩歌的成就也很高,他的「泊秦淮」:“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也十分的令人警省。唐代的兩大詩人李白和杜甫的詩,他們都有他們各自明顯不同的風格,李白的詩相對于杜甫的詩來講,顯得更加的豪放和灑脫,李白的“將進酒”更是一展人生的豪情,單以寫詩而言,李白詩歌的成就要高過杜甫,這也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宋代的詩歌顯然沒有唐代的詩歌那麼有影響力,但也湧現出了許多成就很高的詩人,比如:歐陽修、王安石、梅堯臣、蘇軾、曾鞏、鄭文寶、石延年、朱熹、楊萬里和陸遊等等。曾鞏的「城南」:“雨過橫塘水滿堤,亂山高下路東西。一番桃李花開盡,惟有青青草色齊”就寫得十分的平實和幽遠。朱熹的「觀書有感」:“半畝方塘一鑒開,天光雲影共徘徊。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是首流傳得很廣的作品。朱熹是宋代的理學家、教育家和哲學家。陸游號稱“放翁”,他的「示兒」:“死去原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就是他一生壯志的寫照。楊萬里也是宋代詩壇上面的一個怪才,他寫的詩比較清新別致,他的「小池」∶“泉眼無聲惜細流,樹陰照水愛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和「曉行望雲山」∶“霽天欲曉未明間,滿目奇峰總可觀。卻有一峰忽然長,方知不動是真山”都是難得的精品。宋代文藝理論的發展和人才輩出的局面,帶來了宋代文學和文化上空前的繁榮。詩詞歷代都有許多的名句,比如清代林則徐的“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等等,歷代詩詞當中也都有許多難得的精品,但從整體上的成就來看,遠遠不如唐宋兩代。

 

    世事往往總是出乎“高高在上”的中國人的意料之外,千年之交的大地震和火山噴發真是層出不窮,全球經濟自由化和世界政治一體化的趨勢已勢不可擋,人類文明前進的步伐將會越來越快,正所謂:世界潮流浩浩蕩蕩,順之則昌,逆之則亡。中國到目前為止,並沒有出任何有遠見卓識的中國人,最少在他們刻意培養的人當中沒有,如果照此發展下去,在一個可以預見的未來,中國文明將必定會走向式微和腐朽。中國有位作家說未來小說必不可少,又有位名人說書是永遠不會消亡的,這位名人還言之鑿鑿地說是印在紙張上的書,也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紙質印刷品,所以我真弄不懂中國的作家整天都在想些什麼東西,中國的名人整天都在琢磨些什麼事情,但我十分肯定的一點是:印在甲骨、竹簡和絲帛上的東西早已離我們而遠去。其實現在的紙張只不過是文字的一種載體,作為文字的一種載體,它的產生、發展和消亡必然會有其內在的規律性,而作為一個已在你頭腦當中強化的固有形式,確實應當順應著時代和歷史的潮流而改變,你不信?我信。至於小說,只不過是人們休閒的一種方式,或者說是文學作品裡面的一種,我實在弄不懂世界名著“飄”和衛慧的名著“上海寶貝”,又有什麼很大的區別,小說只不過是文學上的一種文體,文學自然會有它自己發展的規律。中國作家王朔說:只有寫小說的才算作家,詩人只能算半個作家,而其他的都不能算作家。依我看他多半是在耍寶。回望一千年以前,中國唐宋有過八位著名的文學家,當時中國的文化也代表了全球文化的最高水平,這八位文學家就是著名的唐宋八大家,他們恰恰沒有一位是寫小說的,或者可以這樣說,他們並不是以寫小說而著稱於世。不過話又說回來,王朔並沒有說只有寫小說的才算是文學家。在此我能夠肯定一點:小說並不是未來文學發展的主流。如果我們要把一些文明和知識傳遞給下一代的話,人類將會選擇什麼樣的方式?再說得讓人們能夠更好理解一點,比方說:單以小說或者廣義上的散文,來編寫同等量的教材的話,人類將會選擇哪一種方式?即使是從小學編到大學,如果選小說的話,甚至很有可能只能夠選一篇、現在人們通常所說的“文學巨著”,那麼人類的子孫後代可真的就要被貽害了;而如果選散文的話,即便沒有小說、沒有詩歌,人類的子孫後代也幾乎不會遺漏掉很重要的東西。這在全世界也具有一種共性。以一個很形象的比喻來說:寫小說的只能算是造重型汽車的,屬小學水平;寫詩的可算是造微型車的,屬中學水平;寫散文的就像是造轎車的,屬大學水平了。但其中的差別又不是很明顯,有時往往還會出現相互倒置的情況,就象奔馳重型車的工藝,比起昌河之類的工藝,不知要好了多少倍。文藝作品當中也經常會出現這種情況,寫得好的小說比寫得糟的詩,不知要好了多少倍;寫得好的詩比寫得糟的散文,又不知要好了多少倍。寫小說能夠寫出意境來的卻很少,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這種文體過於冗長,但詩詞卻能夠很好地表達出一種意境;寫詩詞的卻很少能寫出意識流的東西,所謂的意識流是指意境、見識和智慧等等的總稱,詩詞這種三、兩個字、一斷一續的文體(比喻),很難能夠達到這個目的和效果。朱熹的詩“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就給人以很多的想像,你甚至可以用它來諷刺那些貪官污吏,但我以為真正寫得好的,以中國而論,還是中國古代的詩詞,中國現當代的詩歌,也就是通常人們所說的新詩,你即便是不讀,也不會有什麼多大的遺憾。朱自清的散文“背影”,寫出了很高的水準,意是具有了,缺少的是識等等方面的深度。我上面所說的,是從文學作品的藝術性方面來講的,是從文藝作品整體的成就方面來分析的,這同樣也是人類文學作品當中所具有的共性,在全世界的文藝作品當中具有普遍的意義。當然你也可以從文章的休閒性等等方面來考慮,但這些都不是衡量一個文學作品好壞的關鍵。而散文裡面所謂的“雅舍”和“閑婦”式的散文,並不能夠代表散文的最高水準,你要看看卻無妨。如果我這三十年來在文學上還有什麼經驗之談的話,那麼以我自己在中國的情況來看:首先應該閱讀一些詩詞,當然我主要指的是古代詩詞,甚至你可以背一些,記得牢不牢倒不是很要緊;再者閱讀興趣應該更廣泛一點,無論是知識性的,還是趣味性的,無論是中國的、還是外國的文章,都應該多讀一些,其中也包括中國和外國的時事新聞,中國和外國的古典文學,中國和外國的散文精品,閱讀大部分的東西,即使一目十行也不用擔心,但對一些有用的東西卻一定要記住其精髓;如果閱讀小說的話,你可以讀一些現當代的作品,少讀或者不讀外國小說也都沒有任何的關係,如果閑得無聊,完全可以讀讀金庸或者古龍等人寫的武俠小說,至於愛情小說和其它的小說,你可以憑著自己的感覺去選擇。我寫的只是我在中國的感受,外國人有沒有什麼自己很獨特的經驗,我就不得而知了。

 

    人類已經進入到了二十一世紀,當全球不停地在為許許多多的畫家、音樂家、歌星、影星、導演和暢銷小說家歡呼的時候,實際上人們只是鍾情於一種平庸,追求的只是一種膚淺的商業利益,這些同深邃的思想和精湛的藝術無關,比方說畢加索的畫和英國某位女作家的暢銷小說等,當然這些庸人還包括數不勝數的中國導演、明星和名人們。當我把中國文化推到一個極至的時候,實際上也是把世界文化推到了一個極至,而文學作品也只有象我這樣來寫,才能夠真正稱得上是一種藝術作品,文學也只有象我這樣用心地去做,才能夠稱得上是一種藝術。當我們回望自己所處的世界的時候,人們也不難發現,無論中國還是其它的國家,都在盛行一種驚奇怪豔的文風和影風,都在推崇一些隱晦艱澀的文章和表現手法,都在追求膚淺和險峻的文藝作品。世界文學和其它文化藝術發展到今天,都經歷了一個十分跌宕起伏的過程,無論從休閒、還是從高雅的文藝作品來看,世界文藝都將進入到一個轉型期。僅從文風上來說,休閒作品將會變得更加多元化,小說將會越來越快地退出休閒文化的主體,取而代之的是更便捷和更多元化的休閒方式。隨著信息技術和其它科技的發展,未來的閱讀將會進入到一個全新的時代,人們將花費更多的時間去閱讀時事新聞,或者去獲取其它的信息和資料,而不會再去閱讀小說,同時圖、文、聲、影並茂的讀物,將會變得更加的普遍和流行,現在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喜愛閱讀連環畫,就說明了未來某種很不確定的因素和趨勢,所以小說將會退出文學主流這一歷史舞臺,取而代之的是,更新和更多元化的文藝作品。王朔曾說過:小說在生活裡。其實不僅僅是小說,其它的文學作品大多也都來源於生活,人們對包括小說在內的、文學作品的期望,本來就是“來源於生活而又高於生活”,所以王朔把小說的地位抬得太高了,套用他的這句話:散文來源於地球萬物,散文甚至還來源於茫茫的、無邊無際的宇宙。這種話說了也等於白說,純粹是一種膚淺且又故作高深的說法。所以無論是高雅、還是通俗的文學作品,人們都應該期望要有一種平實和暢達的文風,語言應當抑揚頓挫、富有文采,如果沒有深刻的思想或者內涵,最少也應該抑揚起伏、令人回味,而一旦做到了清新婉麗、邏輯性強、文理通暢且又一唱三歎、回味無窮的話,就不失為一篇好的文章了,所以我提倡要有一種好的文風和影風。如果有了好的文風和影風,又有了一些、甚至一大批好的文藝作品,社會風氣同樣也會變得越來越好起來,這樣無論對文學藝術的發展、還是對人類社會自我的發展,肯定都將會大有益處的。

 

    當人們回望人類社會歷史的時候,無論挫折、失敗、曲折、壓抑、成功和發展,都很值得讓後人來回味和反思,歐洲的“文藝復興”和中國的“古文運動”都同人們漸行漸遠了,當世人展望未來的時候,確實應當登高來望遠,人們早就不應該迷失在了生活和歷史的長河當中。人類社會一直都還處在蒙昧和野蠻的時代,為了讓人類擁有一個更加幸福和美好的未來,人類確實應當不畏浮雲遮望眼,人類社會的未來到底應該如何來發展,或許在光陰無聲的長河之中,同樣也會有一個較為清晰和明確的方向,就象人類社會有文字和歷史記載的來路一樣,人類社會需要更好和更快地來邁向一個光明的未來!

 

歐陽軍

二00二年七月十七日於廬陵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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