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制之下的選擇

歐陽軍

 

    中國共產黨在中國所實行的專政統治,是整個人類的歷史上最為極端的專制獨裁,在這樣一種極端恐怖的專政之下,作為一個有良知、有人性、且又有高貴血統和發達智慧的人來說,我已經用自己無畏的言行,做出了一個明確的選擇,那就是不合作、不屈服、不理睬和奮勇抗爭。我以自己一個大寫的人,來蔑視那些天良喪盡和毫無人性的敗類,以一個高貴和不屈的靈魂,來向世界上所有的那些非人類宣戰。

 

    在人類的文明程度相對較低、當人類文明還處在一個蒙昧年代的時候,我以自己的智慧,引領了人類文明前進的正確方向,極大地推動了人類文明的發展和進步。我創立了“人創論”,認為鬼神、佛和上帝等等,是超地球文明的人類,按照人類社會虛擬出的一種人的社會,這種社會並不是人類自己所虛構出來的,而是的的確確存在著的一種社會文明。我在人類幾乎所有重大的科學和文化領域,都形成了一種突破,這種突破不僅是整體性和全方位的,而且這個範圍和所達到的高度,也都是人類文明,發展到目前為止最大的和最高的;我否定了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創立了科學辯證法,否定了人類以往傳統的哲學,創立了科學哲學;創立了全新的一種社會科學理論社會科學主義,並且完成了“大同論概論”,這種極具智慧和制度創新的全新學說,也在冥冥之中,實現了中華民族祖先們的一個理想;在醫學上面的獨特貢獻,那更加是人類科學史上的一個奇跡,在一個極度不公的逆境當中,完成了否定偽科學當代精神病學的理論巨著“美麗心靈”,這也是人類在科學史上和人類的思維方式上、一次徹底的革命。作者在“美麗心靈”文章當中,不僅否定了偽的精神病學,而且還建立了一個科學的精神分裂症診斷和治療理論,同時也為心理學的科學化,奠定了一個偉大且又堅實的基礎,這種意義不僅僅是在人類的科學史上,而且還將使得人類思維的方式,產生一次全面和徹底的革命;早在上個世紀末和上個千年末,我就發起了人類歷史上第一場、能夠在全球開展的文藝復興運動全球性的新文化運動;最重要的是:我全方位地否定了人類迄今為止廣為流傳的、仍在為害人類的、許許多多的謬誤,並且在科學、文化、思維、軍事和哲學等人類社會的各個方面,掀起了一場意義深遠且又偉大的革命,由此也初步地開創了一代全新的人類文明。

 

    雖然人類到目前為止,還在神化人類的一些小丑和敗類,但是在事實和真理面前,經過啟蒙後智慧的照妖鏡透視過之後,這些人、特別是強行來神化這些人的專制者和強權者,都會變得異常的猥瑣、醜陋和不堪。馬克思不僅在學術上,存在著學術水平低、學術修養低和學術道德低的三低事實,同時馬克思所有經典的理論,都是反人類、反社會和反文明的,這在馬克思自己的理論當中,全部都有很清楚和很明確的表述(雖然這些表述披著一些美麗的外衣),同時,這個事實也在全球一百多年來、人類最廣泛的實踐當中,得到了一個明確和反反復複充分的證明,人類是用一百多年最沉痛的血淚史和災難史,來驗證了最基本和最核心的馬克思主義理論。

 

    人類幾千年來專制社會的一個極致,就是馬克思大力提倡的無產階級專政制度,馬克思主義理論的反人類性和反文明性,是不言而喻和不證自明的。很顯然在中國共產黨的專政之下,我遭受過、而且仍然還在繼續遭受著巨大的非人折磨,我也曾經僅僅因為堅持自己的理想,並且試圖在中國實現一個民主、科學、法治、公平和正義的社會,而被警察和相關人員強行送至精神病院,強行進行了非人道的關押和治療,人類以關押和折磨、一位科學精神病學創立者的特有方式,來極端地羞辱了人類整體的智慧和尊嚴。雖然中國共產黨,仍然還在限制我的各種文章、理論和學說的發表,雖然中國共產黨,仍然還想限制我的各種人身自由,比方說出入境等等,但我想人類社會應該也有責任,來反對和譴責、中國共產黨的這些令人髮指的暴行,雖然這種非人道的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到目前為止,仍然還在堂而皇之地持續著;我是以我個人很有限的力量,獨自地承擔起了反對蒙昧和暴政、提升人類智慧和文明的人類道義與責任。在一個極端的專制和險惡的環境之下,我以自己的不屈,做出了一個明確的抉擇:我選擇做一個為人類做出過巨大貢獻且又靈魂高貴的人,即使面對著死亡的威脅,即使面對著各種各樣的折磨和挑戰,我仍然還將高昂著自己高貴的頭顱,並且以專政之下的一位抗爭者和不屈者,來標示出人類智慧和靈魂所理應具有的高度。而在此之下,人類所有的美麗和醜惡,仍然還將會此消彼長地在交集和繼續著,但人類的歷史和良知,會讓人世間所有善良人們的美麗人性、永存的。人類也終將有那麼一天,會走出他們的蒙昧、野蠻和黑暗的,雖然到了那一天,我很可能已經離開了,但是,我會因此而感到非常的欣慰和自豪的。在蒙昧和專政的時代當中,我堅持用一種很特立獨行的方式,來選擇了這樣一種、令自己無怨無悔和砥礪前行的人生。

 

歐陽軍

二00七年四月十二日於廬陵家中